这哪行呀?
“我妈做足了量,我有吃,安王不用担心这个。”玲珑有些急地插话,生怕嫦安不领情。
她几年前就从村里人听安王的传奇,打心底的佩服她的能力和魄力,如今真的看到了活生生的人。
不止人漂亮,本事还高,治好了他们北区的农田,表面上看着高冷但还相处。听爸妈说,以后家里的农田又可以种植农作物吃饭挣钱了,以后的生活会好,这都是安王的功劳。
安王是她们的大英雄,她们得要记着这份恩情。
玲珑笑,笑得一脸纯粹。
等她毕业以后,也要当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
楼阿姨附和道:“是呀,你每天都为我们这里的事情操劳着,辛苦得很,我们都看在眼里,只能做点小事。”
他们打心底是觉得亏欠了这王,五年前他们误会了她,如今她回来,就算不帮忙,他们也不敢怪她。
可她不计前嫌,亲自来这里治理,子民们都看在心底,打心底地佩服敬爱着她。
嫦安本来就吃得饱,但人家这么热情,嫦安就是死撑也要吃几个藕粉圆表示一下自己的喜欢,但忽然感受到楼阿姨盯着自己身后的看,便扭头一看。
椅子上挂着的是黎擎锦刚进来时的一件外套。
楼阿姨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对于生活上一些事情逻辑还是想的很通透。
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进来的时候还隐隐听到嫦安的娇声尖叫,还有开门时脸色酡红。
天,她都耽误了王的什么好事?!
不淡定了,不给嫦安解释一下衣服的机会,她起身拉着玲珑就往外面走,“安王,天色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嫦安看着楼阿姨有些凌乱的脚步,昔日对方要是来一次,可是要叨唠个把钟头,现在这么急着走,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嫦安都不敢想后面的事情的,默默地将罪魁祸首归在黎擎锦的身上。
黎罪魁祸首擎锦:“……”
即使回到卧室,嫦安依旧心事重重,“如果被子民们知道我来这里工作还做这事,我会不会被当成是欲求不满的荡妇?”
黎擎锦将下颚抵在她发旋上,哭笑不得,“我们是夫妻做这事很正常,再说了,你的担忧完全没必要,有老公在,会满足你的。”
雄性刚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因为这话,她的耳根变得有点绯红。
“你再笑我,我就生气了。”嫦安被逗得耳垂近乎滴血,故意拧巴着脸,莫名地有些萌。
黎擎锦拉着她的手,亲了亲,点头,“好,我不笑你,我们做。”
男人一整晚深切的让嫦安明白了“做”的深层含义。
嫦安以前练过舞,身体柔韧性好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但也受不了男人近乎臻狂的动作。
农村一般比较早睡,这房子又不隔音,嫦安咬着手指也止不住啜泣轻吟,时刻处在要崩盘的状态。
嫦安越想越委屈,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黎擎锦被她这四妩媚又埋怨的眼神给电到,只觉得气血上涌,但也免不了心疼,凑身过去吻她的红唇,化解她的轻吟。
窗外一抹浅色的月光泻进来,洒了一室旖旎。
……
翌日,天际蒙蒙还未亮,嫦安就被黎擎锦给拍脸拍醒了。
嫦安浑身酸软,困得眼睛就跟粘了强力胶般睁不开,没好气地抬起脚踹了踹男人的小肚腿,“我要睡觉!”
起床气很重呢。
黎擎锦将她从床上捞起,“你今天不是要去种地?官员都在外面等着你。”
嫦安被最后一句话给激醒,“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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