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拂,月色浅浅。
黎擎锦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瘦劲又修长,一瞥便是惊鸿。
车窗上不断后退着片片农田,甚至还有一些农民家的平房,黝黑的林丛里有不少的萤火虫,黄绿色,一闪一闪的,少了大城市的喧嚣,却多了几分恬美娴和。
嫦安忽然突发奇想,双指支着下巴,望向窗外,“你说,如果我们都是普通的人,就像这里的农民一样,生活会不会更加简单和幸福?”
黎擎锦没想到嫦安有一天会说这样子的话,就在今天的此时此刻,虽然他不喜欢假设这么幼稚的事情,但媳妇问了,他就得认真回答。
“以后,我们的生活会更加幸福。”黎擎锦瞟了她一眼,眼神坚毅。
他们熬过了分离和痛苦,现在他们已经回归,一切好像回到了起点,但又好像不一样了。
唯一能保证的是,他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
嫦安点头,这五年,恍若隔世,得到过很多,也失去很多。
车子很快就抵达目的地停了下来。
因为嫦安发声明在北区治理污染土壤一事,为了方便抽取污染比较严重的土壤,嫦安便和从中央带来的官员们住在北区的一个村庄里,恰好这个村庄又比较贫困。
为了不落有心人的口舌说她只是来作秀吃不得苦,嫦安没有刻意去住酒店,而是暂住在一间平房里面。
嫦安走在前面引路,黎擎锦跟在后面,两人已婚的事情在北林斯早就传开了,大家只等着办婚宴的消息。
就算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被人看见,也没什么。
两人刚进门,原本高冷自持的男人倏然见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抱起面前的女人就吻了起来。
这见平房只有她一个人住,周围的房子里住的有当地农民,也有她带过来的官员,所以嫦安才敢将这男人给带回来。
此时静悄悄的,稍微拔高音调说话,隔壁的人就能听见,所以,两人也不敢制造太大的响声。
许久不见,嫦安也很想他,虽然有些害羞,但毕竟不是第一次,主动点没事,便轻轻一跳犹如树袋熊般挂在男人身上。
黎擎锦担心她摔着,下意识便抱着她的大腿,用低沉的嗓音问她,“你卧室在哪里?”
嫦安往西北方向的房间一指,男人一边吻着她的粉唇,一边大步往里面走。
一阵天旋地转,嫦安就被压在了床上,这个床虽然垫了床单,但还是有些硬,被这么一甩,闷哼一声。
见她蹙眉,黎擎锦自知自己大手大脚地,亲了亲她烟雨柳眉,“抱歉把你弄疼了。”
“我还没洗澡。”嫦安想起这件事,正要起身,却被男人压制着,半眯着狭长的眸,“不用洗,洗了待会也要重洗。”
滚烫炙热的吻从她的唇一直蔓延下来,将她的外衣剔除,露出莹润的香肩,犹如被剥了壳的雪白荔枝,美味可口,这一幕将男人的双眸都刺红。
几个星期没碰她,黎擎锦担心她受不住,便耐着性子撩拨她,把前戏做足。
嫦安被挑逗地双目迷离,软声娇吟,似乎不满娇嗔。
男人低笑,打量了一下这卧室,“估计这房子不怎么隔音,你待会控制着点,别叫得太浪。”
嫦安全身唰地一下子全红了,这男人说这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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