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擎锦指了指床头上粘着的行程表。
“你也去?”
“嗯,陪你。”
换衣服的时候,嫦安看着自己身上红痕青紫,真的不敢想象昨晚的激烈开战程度。
阳春三月,天气晴朗。
自从北区的污染土壤被治理好后,虽然正经了国内国内的人民,但土壤好了,能不能种出毫的庄稼还有待考证。
这也是最关键的问题。
有时候,土壤质量达标,却因为各种原因,农作物的生长和发育却并不毫,甚至比不上贫瘠的土壤种植出来的农作物。
权利越大,站的位置越高,就越是多人想要将你拉下来,想要看你出丑嘲笑你。
这也是为什么嫦安还留在这里的原因。
看着她换了一声普通的运动服,还带着一顶草帽,因为气质颜值高,并不显得俗气,反倒是多了几分青春俏皮,犹如农家俏妹妹的既视感。
即使是站在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吸引目光。
黎擎锦轻柔得压了压她的草帽,深邃的眼窝里似乎是融了寒冰的柔水,毫不犹豫地夸赞,“我媳妇穿啥都好看。”
“你也很帅气。”
周围站着的一群官员面面相觑,随时随地撒狗粮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么?
而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彩虹屁夫妻?!
……
两人带着一群也帮忙干农活的官员们一起抵达农田,看着黝黑漫漫的田地,再看看骄阳,原本想要来嫦安面前赚好印象的官员心里叫苦连连。
他们只会签签名字,召开一些会议什么的,怎么能干这种糙活?
今天来的一大群官员,绝大部分都市带了自家夫人来,也是想要秀一下夫妻同心为国为民做奉献的行为,指不定明年那个最佳xx区的最佳模范夫妻。
往年他们跟着席莎过来就是走走过场,还有人撑扇摇扇子什么的,现在就一顶草帽,能遮住个毛线?
想晒死他们不成?
当即有官员埋怨起来,甚至有些胆大的在嫦安面前理论起来,“安王,战神,这些活,我们不会干呀,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要不我们回去?”
官太太们也齐刷刷地附和起来,头一起这般同心协力。
“想走就走吧,”嫦安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在那些贪图享乐不远出力的官员们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绽放,嫦安又说:“走了以后这官也不用做了。这点苦都吃不了,当官肯定也当不好。”
一句话,硬生生将那些抬脚准备要离开的官员“强制性”地留了下来。
官太太心有怨言,却不敢说话,便给自家丈夫使眼色,当官员们战战兢兢地准备和嫦安再商榷一下,却接到黎擎锦那眼神。
虽然不凌厉,但他就这么淡淡地一瞥,那无形的积威和警告就能将你整个人都淹没。
官员们缩了缩脖子,不敢啃声了。
要不是自家夫人推搡,光一个安王就有他们忌惮了,更加别说安王身边还站着一个护犊子似的战神。
两人加一起还不够他们玩的,哪里敢多说一句
心想,到时候就跟着那些蒙头苦干的农民们一起干活,浑水摸鱼,随意敷衍过去就算了。
但嫦安好像能洞悉他们的心理似的,开口道“待会我会让人给大家分五分地,大家夫妻组团,各自干完各自收工,干不完就继续干,不准离开”
想在我眼皮地下偷懒,做梦去。老是知道欺压子民,得好好训一下了。
此话一停,各个官员一脸菜色,难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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