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网红为了博眼球,经常会搞些男扮女装,女扮男装,颇让人有种‘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感慨。
像齐笑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换上了男装,光是脑补一下,也能想到会是怎样的惊艳程度了,陈时逸甚至能想到一群胭脂聚在她周围,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场景。
“难为你了,谢谢。”
无论如何还是让人感动不已,陈时逸诚恳地说了一句。
齐笑笑总算是恢复了常态,忧心忡忡道:“别说这些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陈时逸收回了心思,绕着挂在房梁上的李东转了两圈,嘴里嘀咕道:“一个心情好到逛妓院的人会自杀吗?”
“如果换了是我,绝对不会。”
齐笑笑一脸嗔怒,“你还想去那种地方?”
“你误会了,”陈时逸赶忙摆手,“我的意思是,李东是个烂赌鬼,这样的人一般来说心理素质没那么差,说白了就是不要脸。”
“再加上有王贵这样的姐夫,区区两千两银子还到不了想不开的份上。”
说着把倒在地上的凳子扶了起来,放在李东的脚下测量了一下,发现刚好是脚能踩到的高度,于是又对童彪道:“受累,把他放下来。”
“你不是说这事要交给衙门的人来做吗?”齐笑笑好奇地问。
陈时逸解释道:“我总觉得李东不是自杀,既然你哥已经和知县狱臣他们打好了招呼,让咱们便宜行事,到不妨在衙门的人来之前先看一下。”
“你还懂验尸?”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学过解剖学,也经常翻看一些侦探小说。我那时的想法是,如果不能加入野战军,等毕业之后就去当刑警,好歹也算是圆了军人梦。”
“什么野战军?什么刑警?尽说些奇怪的话。”
齐笑笑嘟囔了一句。
上大学的时候,陈时逸最喜欢的就是解剖课,再加上经常看一些侦探小说,验起尸来居然也是有模有样。
“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齐笑笑见陈时逸把李东的尸体翻来覆去的看,忍不住问了一句。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陈时逸眉头紧锁,“不是自杀,而是死于他杀!”
童彪的眼睛瞪大了,“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很简单,”陈时逸指了指李东的脖子,“看见勒痕了吗?上吊而死的人,勒痕基本上是平行的,到耳根附近,还伴有擦伤,那是挣扎时留下的。”
“而他的勒痕只是在脖颈上,没有到达耳根,并且在后颈部还有交叉的痕迹,擦伤面积很小,这说明他是被人从身后勒死,然后挂上去的。”
他又在李东的身上摸索了一番,“钱没了,还故意留下一张借据,这会让人们误以为李东是因为欠钱还不上而自杀。”
“这个凶手不一般啊。”
齐笑笑有些吃惊,“你的意思是杀手干的?会不会是太子派人做的?”
陈时逸摇了摇头,“不大可能。上午在王家,我并没有提起李东,怕的就是出意外。所以除了你们两个,没人知道是他偷走了贡马。”
“再说了,一个堂堂太子殿下,就为了整死我,专门派人来杀李东,似乎也太抬举我了。”
“那会是谁干的?”
陈时逸苦笑,“你别问我啊,我要是知道,这案子早就破了。”
他若有所思着道:“凶手杀了李东,还处心积虑地故布疑阵,如果是让我猜,我觉得应该与买走贡马的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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