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不解的神情看向楚舒。
“嗯?”后者挑眉:“咋?你这什么表情?”
娄鸿志看着对方死不承认也不好追问,转念一想,秦州毕竟是楚家地盘,暗中手段自然是数不胜数。
“衙内好手段。”
“算了吧,这是忠叔告诉我的,楚家在秦州也就靠着老本过日子,没必要紧张。”
娄鸿志没有全信对方的话,微微点头,弯腰作揖行礼:“衙内慢走。”
这就是变相赶人了。
“得,也该去会会京里来的夏院判了。”楚舒背着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出了经略司大门,慢悠悠的朝旁边夏安期的衙司走去,中间来来往往的差役和军士遇见楚舒,纷纷抱拳伫立在道路旁弯腰行礼。
“客气了客气了,你们忙你们忙。”楚舒就这么一边摆手一边拒绝他们行礼。
最后来到衙司阶下。
“来个人,就说秦州经略司司户参军楚舒,拜会夏院判。”
一旁的守吏彼此对视,知晓来者是楚家衙内,看着年纪轻轻,实则却是杀出来的赫赫威名。
城外斩首之地,到今日土壤还是赤红!
弯腰哈巴似的开口:“衙内还请跟着小人在偏厅稍暂。”
“不了,你先进去递话。”楚舒摇头。
既然是要接受询问甄别,那表面功夫要做好,嫌疑人就该有嫌疑人的自觉性。
守吏犹犹豫豫,想进又不敢进。
“快去啊,愣着干嘛,我就在这等着,放心不会有人怪罪你的。”楚舒开口催促。
别看有些吏员在上官面前安静如处子,一单让他们脱离视线就动如脱兔,飞扬跋扈。
‘有吏夜捉人......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杜大诗人早已写透了这类人。
守吏无法只得依着衙内的话,快步跑去后堂,见着陈启立马躬身回禀。
“陈勾覆,衙司门外,楚衙内候着在,说是让在下提前递话。”
陈启是跟着夏安期从京城来的,官面上的规矩心知肚明,一听这话就知道楚舒在以退为进。
先将自己态度摆着地位放低,其余枝节事后再言说。
“院判?”
屏风后传出一句嗤笑:“呵呵,不愧是小狐狸。”
陈启闻言朝屏风后的夏安期作揖问道:“院判今日要甄别讯问?”
若是贸然行动,引起对方警觉可不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薛向火急火燎的离开秦州,就是为了去收拾残局,现在首要任务应该是稳住楚舒,再暗中收集证据!
夏安期正在看卷宗,没抬头伏案疾书:“对方亲自登门,哪有往外赶的道理?”
“梁大参那边?”
“梁仲贤既然敢把秦州交付他主持事务,就应该是算到了有今日,无碍。”夏安期活了快有五十岁,这些门道一眼看透。
梁适不傻,薛向也不傻,两人都是佼佼者;那楚舒难道就傻吗?
当然不会!
既然不傻,那为何有恃无恐?
这其中就需要他亲自跟楚舒聊一聊!
“那我将他带来。”陈启说完低头跟着守卫一并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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