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促使阿潋收紧怀中少女,身子靠紧,想要把身上的热渡给她,想要慰藉体内感受。
可是越来越难受。
少年的手不自觉开始游离起来。
易长惜身子已经软到完全瘫在他身上,心里有个声音怂恿自己,要不就教他算了。
但是理智还是告诉她,阿潋身上还有那么重的伤,而且此时的状态并不是他平日里的状态,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地就完事。
她倒是清醒,可身后少年不清醒。
他声音低沉喑哑,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喃:“姐姐,教我。”
易长惜觉得,此时的少年,是恶魔,是艳鬼。
万分纠缠自己,引/诱她做出不理智的事。
哼,她易长惜可以禁得住诱惑的!
用力从他怀里起身,面目佯作凶狠,“再敢碰我,以后都不能见我!”
岂知她现在本身就被撩拨过,威胁人也是一副软绵绵的样子。
少年眼中凶光更盛,一副不认人的模样,但这时常萦绕在生活中和梦中的声音,似乎在警醒着他。
易长惜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咬他一口。
虽不怎么疼,但或许咬的人是她的缘故,少年垂了眼。
长睫倒映在他眼下,形成一排小小的阴影。
而那眼眸中,墨浪翻滚。似有什么海怪在其中交战,荡起天地,而最终一缕紫意将其平息。
少年再次抬眸,已经恢复了暗紫色瞳孔的模样。
他耳尖熟了一般红,身体的反应依旧存在,变拿被子过来掩住,又见少女胸前被他撕开的衣裳,移开了眼。
“姐姐,你出去吧。”
少年的声音变回之前模样,不再像刚刚那样喑哑之中全是**与侵略。
易长惜看出来他恢复,便不想走,担忧地望他:“阿潋,你身体有没有什么损伤?你的眼睛……”
刚刚见他忽然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接着便变成恶狼一样,怎么也劝不动。
这难道,是蛊毒造成的?
阿潋定定地看着眼前少女,虽然他是很想要和姐姐亲近,但绝不能强迫姐姐。
他刚刚的确受蛊毒影响。
作者交流会上,有人以知道他出身为威胁引他去了一个小巷中的院子。
他不愿回到羌离皇室,便也更不愿有人知道这些密辛。便暂且跟随。
谁知一到那院子,几人就大打出手。
那些人招招凶狠,但他又隐约感觉他们没有下死手。
最后几人直接下蛊,他虽死死抵抗,却奈何不了。
阿潋靠在墙角,眯着眼望几人。
几人临走前只道,这都是为他好,他走运了,便利落离去。
他意识模糊,却又因几人的话语苦苦支撑。
几人身后到底是谁,他想了很久,在她来之前,想明白了。
是他那曾经“杀”了他的父皇,羌离国皇帝。
彼时他不知蛊毒的作用,现在才知晓,这能让他变成一个无情地、被**支使的残忍的人。
至于眼睛,变成黑眸,对羌离皇帝来说,不就有了一个可以继承皇位,够阴狠,也能后续进行控制的绝佳皇子吗?
阿潋是张白纸,但生在皇家,似乎被印下关于此方面的敏捷。所以即使刚刚不知道如何纾解自己,却能将此一一想清。
可这能怎样?
羌离皇帝不会得逞,他不会变成一个黑眸的人,他会默默改变这一切。
且不告诉姐姐,让她担心。
他要的,是留在姐姐身边,做她的依靠,做她的……爱人。
他之前少有接触爱的含义,但从姐姐的话本里,他想要做姐姐那种关系的爱人。
谁都不能阻碍他,姐姐就是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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