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易长惜在想,怎么会有人拥有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眼神。
上一瞬还是乖巧纯净的小奶狗,现在却变成让人不敢与之对视的恶狼。
但很快,她知道要紧处不是这个。
“阿潋,你怎么了!”
瞳孔为何变黑?性情忽然转变?
可眼前的阿潋不是曾经乖乖的他。
他俯下头来,抱住面前的木桩子。
狠狠地覆上来,动作很野很霸道,木桩子都挣扎不了。
明明当初易长惜才是那个教会他啵啵的人,现在却节节败退。
太野了,太狠了。
这是她的小奶狗?
她想要推开,却发现是白费力气。
少年平时对她百依百顺,以至于她虽然知道他武艺高超,力气不会小,但也不知道是现在这个程度。
好似以一人之力移山。
易长惜还想更用力,却又怕伤着他胸前这片伤口,便呜呜叫起来。
可她只见少年眸中凶光更盛,手掌覆在木头上。
那手很大很大,隔着衣衫,也感觉得到那手心的热烈。
木桩子真是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少年才松开,转而又捏住木桩子。
“阿、阿潋,乖,放开。”
此话有用,有用在让这少年加重攻势了。
少年像恶狼觅得猎物,紧咬不放,甚至两手握住木桩子衣襟,往两边一撕。
“唔!”她嘤咛一声,“阿潋!”
虽然不厌,但是她想着这得以后等他伤好了再来啊。
可是少年此时似乎被魔物附体,压根不听话。
易长惜只得往前,在他肩头,心痛万分地狠狠咬下去。
似乎感觉到一些痛意,少年动作凝滞了。
“姐姐……”
“阿潋,你先放开我!”听到熟悉的称呼,她赶忙说话。
“不,姐姐是我一个人的!”阿潋此时脑海里闪过少女唇角的一点点血迹,那根本不像虫子咬的。
姐姐对他说谎。
本来浮出一丝紫意的眸子再次全部被混沌覆盖。
少年不知道要做什么,记忆里,姐姐只教他啵啵,却没再教他再多。
可是现在他想要姐姐,他很难受,想要将面前木桩子嵌进怀里,亲近,霸占。
可即使这么做了,还是无法解决身体的难受。
于是喘着粗气,“姐姐,难受。”
易长惜本因少年放开她而感到松一口气,但看他这又单纯又野的模样,整个脸刷地变红。
她觉得,自己此时怕是像只煮熟的小龙虾。
“姐姐,我难受,你教我。”往日里也曾难受过,但是模模糊糊知道这似乎是男女成亲后才可以解决的。
可是现在的少年,野狼似的,哪能抑制?
易长惜心跳如鼓,眨着眼偷摸摸看了一眼,视线像被烫了似的收回。
好、好家伙。
“你……”
她整个人一转,想跳下床,却迅速被捞回来。
直接背着被少年圈进怀里。
少年从后面歪头过来,覆在她耳边,“姐姐,难受,教我。”
木桩子也难受,可是少年伤口这么深,让她无比心疼。
哎哟喂,小奶狗现在变成小狼狗,还十分难受,这叫她怎么办。
这可是双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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