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长墟里的他并不担心,恶女可以捅穿他的身体后又将他给治愈如初,想必依萱也能断臂重生。在见识到了神话的世界后,这种事情应该不足为虑。
生权走过来,问道:“你当时是怎么惹那家伙生气的?”
“其实…啊!”
就在白驹开口回答的时候,生权猝不及防的伸手抓住了白驹已经被扭断的胳膊,这样的疼痛丝毫不亚于被折断的时的锥心。
“其实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生权仅仅只是用力的抓紧了自己的胳膊,又狠狠的震了一下,几乎要把他的手给整个扯下来。
白驹有那么一下连呼吸都停止了,连空气都是让人疼痛的东西。被扭断手的时候他没晕过去,但是这一次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当即晕死过去。
生权放下白驹的胳膊,伸手进他的衣口里翻出依萱送给他的帝碎,神色极其复杂,七情六欲都在脸上轮番上演,最后摸了摸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对于他们寿命短暂的长墟人而言,帝碎是无价之宝!是一旦出世能让圣人们都眼红、绝对要拼命的东西!
何况是命不久矣的他?
“我原以为师父会送给我的…师弟啊,师弟……走了一个叶悲风,又来了一个你,天要亡我啊!”
生权耳朵微动,将那枚帝碎从新放回到白驹的衣服下,收起自己的情绪,走到酒馆的四壁的画卷中将手伸进了画里,拿出一个小水壶开始给窗台上的“花”浇水。
这些都是依萱的带回来的,他不清楚到底是谁的角,但听说过依萱为了得到这些角差点身死。
他也曾去打听过,但毫无线索。依萱连自己的女儿都种在外面,会是谁让她执意要把这些种在这里?
“呀,你们两个回来的那么快啊!”依萱款款而入,对着生权笑了笑道。
“花镜来了,见你不再又先走了。”生权自顾自的给那些蓝色的鹿角花浇水,并未去看她。迎着晚风,吹散几分惆怅。
“那小子是不是又骂我了?”
“一如既往,顺便连我也骂了。”
依萱嗤笑,走到了白驹身边趁着他睡着仔细的打量他一番,又见他露出一半的帝碎,心知生权肯定看到了。
“生权,你觉得你这个师弟怎么样?”
“大概率在我之上,我相信你的眼光。”
依萱不动声色的扫了生权一眼,半开玩笑道:“你不会趁我不注意把他杀了吧?”
闻言生权浇水的手一顿,良久才叹息一口气接着自己浇花的动作:“你若是担心这个,可以在他长大之前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我准备带他去找那个人。”
生权好笑了一会后才道:“你总是这样,自己收了徒弟又不亲自教,一直麻烦别人,倒不如一开始就把他送给别人,那样对他更好。”
“白嫖难道不爽吗?”依萱偷笑的勾起嘴角,纤纤玉手捏住了白驹的鼻子,几次喘息不过来白驹就醒了过来。
“徒弟,睡那么早啊?”
看清眼前笑靥如花的美人,白驹下意识的就往她身子看去,下一刻他就觉得天旋地转且身子一轻,随即背上传来一阵疼痛,自己已经被甩出门外了。
“啊!手……我的手!”
白驹抚着自己的手在地上翻滚发出杀猪般的喊叫声,但喊了两声却觉得背上的痛要比手上更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生权接好了。
先是喜,然后就是一阵头皮发麻。依萱就蹲在他旁边,抱着膝盖对他阴笑连连。
他决定先卖一波人情:“你、师父,刚才我的手被人打断了……”
“我看到了,你差点就被人轻而易举的杀了。”
“你看到了?那……”白驹一愣,随即怒火中烧,想要质问她到底在想什么,见到自己徒弟差点被打死都不知道救人,但马上就想到了花镜对他的嘲讽。
说自己和依萱一样不是东西,对待自己人不见死不救!他现在知道那五个人见到自己离开时的感受。
看出了白驹想要说又止住的话,依萱笑得更加欢乐:“嗯,花镜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这人习惯见死不救。”
白驹冷笑两声:“不救的好!免得我日后还要顾及你、去救你。”
“救我一命,你这辈子恐怕也没有这种机会。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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