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天地不仁(2 / 2)一一一一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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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依萱伸出手想要扶起他,却被白驹一把打掉:“师父,你别太帮我,也别太对我好。不然我找不到理由笑着看你死!”

不然,我怕我真会忽视坏的只看好的,真把你当师父……

“没事的,你看看你师哥就很淡定!”

听着她的话白驹看了一眼生权,他仿佛没有见到、听到两人之间的话,哼着难听得很的小调在浇花,玩得不亦乐乎。弑师这种话都毫不在意。

我这个门派,估计很不正常吧!

白驹在心里反复的思量这一个下午自己和两人的接触,自己不是进了什么贼窝,就必定是加入到了什么魔教、黑山老妖的那种势力了吧。

接下来该怎么办?一出去是否会被直接定位在十恶不赦的位置?

“我只是外来的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你叫我当前拿什么来淡定。”

白驹起身就坐在屋檐下,扶着自己已经好了,却依旧是觉得隐隐作痛的左手对依萱说道:“你告诉,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整个天下格局中是黑子还是白子?别说什么诸子百家各有立场,我只问你是好是坏。”

“啊?公子真会废话,我看起来当然是个好人了。”依萱颇有得意的道。说完也不管白驹是何表情,自顾自的走近了酒馆。

白驹在屋檐下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不止,他有些迷茫了,因为情报太少,因为什么也不懂,也因为这里可能真的一不小心就像那五个人那样死掉。

酒馆内的依萱和生权的谈笑声不时传来,假如不去想依萱是什么人,只是听声音的话,她那声声动人的音却是一番景色。

似乎走不进这扇门。白驹偷偷的看了看那两人,似乎自己怎么都融入不进去,似乎根本就不算徒弟、更像是被利用的工具。

因为还被需要,所以既不热情也不冷漠,就这样若即若离的吊着他。

就像圈养的猪,要是离得近了惹得一身臭,她就会不高兴的小施惩戒;离得远了也许就会财产损失,为了规避风险用鞭子打回来。

至于自己的感受,依萱是那种会顾忌别人感受的人吗?她有高高在上的实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你却只能顺来逆受。

再这样下去,我也会疯掉的!得想个办法从她身边逃离,在能够让她产生忌惮之前不要回来。

当前状况也不能任由她,即便反击毫无用处也得反击回去,否则她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明天会来圣宿的人,虽然不知道圣宿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但是依萱说过来的是个大人物。

可花镜又是那么随便的语气就说如果那人敢多嘴他就敢杀,他不像是信口开河乱吹牛的人。

刚才在来酒馆时,显然花镜也许忌惮依萱,但是绝对不害怕与她动手。以自己所闻所见,他的实力应该与依萱相差不远。

那么那个圣宿来客想必不能保自己,连花镜都敢一言不合说杀,何况是感觉上更加狠辣没下限的依萱?自己要是学着悲风,八成要生不如死收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离得黑色太久,就会忘记本来的颜色。”白驹喃喃自语,摸了摸依萱送给他的玉,他后悔了,后悔要这东西了。

不能确定是否帝碎和她说的那样一生只奉一人。但是这东西的价值绝对高得离谱,自己杀人时涌出的那股怨气可是被它一下子就给平掉了的。

拿了人家那么昂贵的东西,让他有些迟疑,这是依萱在他心里唯一的一点好……怕就怕是完璧归赵。

白驹双手拿着那根系着帝碎的红绳,用力的想要取下来,依旧是取到耳朵根的之后再也取不动了。

见两人没有关注自己,就将头贴到尖锐的石头上,用菱角想要磨断,来回十几次却真的一点伤痕都没有在这根线上留下。

处处碰壁、处处受制于人、处处被不平等对待、拜了个师父却是个有病态的险恶女人。

白驹用力的握紧了这滴玉,越想下去他就越觉得帝碎是假货,不是什么灵物就是依萱给自己戴上的狗链!恶心至极!

“你…的!”

白驹低声骂了一句,几次置之死地而后生在让他得到超出世外的心境时,也一并产生了“天地不仁”执念,将这句话彻底扭曲了起来。

那股滔天怨气再次腾腾而起,而这滴玉同样的在发光,还想要压制下去。

白驹看着帝碎癫狂的笑了笑,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就弯下了腰,让哪滴帝碎滞空。

“嘭!”

两块石头的沉闷撞击声在自己胸前发出,哪滴帝碎在两块石头间发出幽幽绿光。

“嘭!”

又一次!它仍旧是绿光萦绕,并未有丝毫的要损坏的样子,那绿光更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狂怒,连一滴玉石都弄不坏。

“呵呵呵!”白驹怒极反笑,一连串阴森恐怖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他双眼中带着血丝,不毁掉这东西他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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