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贝贝,“对啊,哥哥都说了那是在你印象中,不是贝贝印象中,贝贝印象中芳元就是那种面善心不善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正应了娘亲说的一个词“绿茶婊”!”
白欻怿无奈,在他印象里芳元一直很乖巧的跟在自己身后,一直低声叫着“怿哥哥”,连看到死去的动物都会大哭一场,这么温顺的女孩怎么会是贝贝口中的绿茶,“好了吗,别说了。”
白贝贝气的扭过头,“哥哥你又这样,每次你都偏心芳元,哼!不理你了!”
白欻怿无力反驳:芳元和贝贝都是他带大的,在他心中她们都是他的妹妹何来偏心之说。
二围境外,车队浩荡。
白欻怿站在迎接队伍的最前方,马车内的小竹掀开帘子兴奋道:“郡主,你快看,好像是太子殿下!”
芳元随小竹的目光看去,人群中白衣伫立的翩翩少年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白欻怿么。
武元侯上前,“臣参见太子殿下,公主。”
白欻怿连忙扶起武元侯,“吴叔快起来!”
武元侯是当年白帝身边的下属,当年争夺皇位时他可出了不少力,在白欻怿心中他可不仅是臣子,在他心中武元侯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武元侯看着白欻怿,当年的小毛头长大了。心中既有一种欣慰的感觉。
“吴叔,父王在殿内已设好宴席,我们快些回去吧。”白欻怿催促道,其实他是想回去与顾晨见面而已。
武元侯点头重新去整理队伍。
“怿哥哥。”
白欻怿准备上马车就被叫住,转身便见一名青纱裙女子向他款款走来,似有几分不确定的问道,“芳元?”
“芳元见过太子殿下,公主。”
白欻怿恍然一笑,“芳元,你变好看了。”
芳元低头羞涩的笑起来,“那怿哥哥的意思是我以前不好看咯。”
白欻怿摇头,“没有,我的意思是你比以前更加好看了。”
芳元抬头看着白欻怿,眼里是道不清的深情。
白贝贝在一旁打了个冷颤,这个女人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哥哥,是当他白贝贝不存在吗?
“喂,再不走,回去晚了娘亲又要生气了。”
芳元听此言,才把目光放在白贝贝身上,“贝贝,五年不见你可还好?”
白贝贝,“谢谢关心哈,五年来没你的日子过的甚是舒服。”
小竹听不下去了想上前反驳,“你……”
芳元一把扯住小竹,“贝贝,五年过去了,你心里对我的成见还是放不下吗?”
白贝贝翻了一个白眼吐槽,“拜托,要是能放下,那还能叫成见吗。”
白欻怿唯恐白贝贝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连忙拉住白贝贝,“那什麽,时候不早了,芳元你快回马车吧,父王还在等。”
芳元自认委屈,屈身一笑,“好,我先回马车了。”
白贝贝被白欻怿拽上马车。
芳元回了马车后,小竹气急的坐在一旁,“那个白贝贝真是太过分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至于吗,为了一只畜生对郡主冷言相向这么多年。”
芳元慢慢地掀开帘子看着前方最显眼的一辆马车缓缓开口,“不急,来日方长,总有办法让她闭嘴。”只不过声音太小,小竹并没有听见。
白贝贝被拽上马车后,闷声坐在一旁不理会白欻怿。
东宫,林木和顾晨在园里打的不分上下。
拼内力,现在的顾晨一定拼不过林木,若是拼武技,没人能拼过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顾晨。
林木全神贯注的盯着顾晨的身法,不得不承认几场打斗下来,顾晨武功确实在他之上。
自己很想用上全部内力去对战顾晨,可顾晨手中握的是哥哥的剑,“双生剑”对敌不对友,今天把霜落给顾晨也只是怀念哥哥,想让顾晨以哥哥的名义和他打一场,打过了,心中瘾尽了,也没必要拼个输赢,点到为止就好。
林木收起落霜,“行了,我认输。”
顾晨将霜落插回剑鞘,归还林木,“这是一把好剑。”
林木叹息,“是啊,这是一把好剑,可惜他的主人失了踪迹。”看着顾晨露出了赞赏的神情,“皇上设了接风宴,你要去吗?”刚刚他已经认定了顾晨这个朋友,所以说话也没了顾及。
顾晨也因心中对林木产生的异样放下了对他的警惕,声音也少了些许疏远和冷漠,“不了,我是吴国将军,贸然出现在你们白国宴席上多有不妥。”
林木一想倒也对,不再劝说,“那行,你有什么需要到总卫阁找我。”将一块令牌丢给顾晨。
顾晨接住令牌,上面有一个醒目的“暗”字。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暗阁?
“还你,这个我不能要。”
林木没接过,任由顾晨保持着归还令牌的动作。
“拿着吧,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武力在我之上,但你的名字一出,定有不少异人想要杀你;日后,有什么事告知一声再说了,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之间两肋插刀不是应该的吗。”
顾晨握紧令牌,林木说的不错:他的名字虽威慑四方,但江湖中总有不少异人想要取他的首级,不仅如此,吴国也有不少权臣暗地买杀手刺杀他,腹背受敌确实为难;但……朋友嘛,他也会有朋友吗?
林木抬头看了看天空,“时辰不早了,我得过去了,顾兄再会。”
顾晨看林木匆忙离去的身影低头摩挲着令牌上的字,“不愧是他身边的人,做什么事都这么无理。”低声一笑,将令牌收好。
在前殿的白欻怿自不会知道,就在他去接芳元的一会时间里,林木偷偷摸摸地和自己的心上人成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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