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见过此人?”闵峯拿出百里尘冽的画像盘问着。
“老朽不曾见过!”老伯如实回答着,不敢有半分欺瞒。
离觉立刻以灵气化剑直插他的咽喉,霎时间鲜血四溅,老伯便了无生息地躺在了血泊里。
年轻小伙见自己父亲遇害,悲痛不已,纵是七尺男儿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离觉从简陋的床头取出一块精致的配饰,常人看来,这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佩,而在灵术界里,这可是诡云境尊主的象征,其间蕴藏着百年灵力,常人配之,便可延年益寿!若是修炼灵术者得之,便可功力大增,事半功倍。他们也是循着这块灵石的灵气才追踪到此的。
“想活吗?”离觉靠近那个小伙诡异地说着。而那小伙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这东西的主人,在何处?”离觉带着警告的意味逼问着。
“我……”
“想好再说!”离觉再次警告着,又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小伙被迫努力回想着……
“这就是一姑娘打赏的。”
“姑娘?”离觉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小伙见他又起了杀念,赶紧补充道:“她身边还有一位带着银色斗篷的公子,这东西其实是那位公子的。说来也奇怪,一副年纪轻轻的模样却长着白发!”
“果然是他。”
离觉向闵峯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去,房内便剩下了他二人。
那小伙自然也是活不成的,闵峯一个狠厉便是一掌而去。身后的床榻便被劈成了两半,而原地的小伙却被人救了去!
“该死的帕勿!”
盛京有名的如愿河更是大家所热衷向往的地方,因为传说此河里栖着菩萨的灵魄,只要往河里放一盏燃着红烛的荷灯,在荷瓣上写上自己的愿望,无论什么,都会实现。
每到夜晚,波光粼粼的河面都会漂浮着数不尽的荷灯;而每到清晨,那些烛光燃却了的残灯便会被清道夫给打捞起。到时,那些神圣的明灯不过是一堆最肮脏的污秽!
其实这种传说不过是世人心中的一个信仰罢了!
宽阔的河道上驶着一轮挂满花灯的精美绝伦的花船,花船上只有一冷冽公子和一灵动俏皮的姑娘,显得这偌大的花船稍微冷清了些。
南荣婴的心里其实已经偷偷高兴了好些时候,只因为她说想放花灯,他便可以为她买下整座花船!
当真相并非如此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那些自以为是何其可笑!
正当南荣婴默许第三个愿望的时候,船身突然激烈摇晃起来,四面八方都是黑压压地人影飞了过来,而百里尘冽熟若无睹地静坐于船内!
“杀了他!”站在船头的离觉命令着众人,而众人皆知前尊主是何等的高深莫测,在真正的死亡面前,没有人能做到视死如归!
“护法,左使,你们二人可是无颜面对本尊?”百里尘冽一眼便看穿来人的身份。其实他早已恭候多时,为了不伤及无辜,所以才买下这座花船!
“你既已知晓,那就无需废话,你以为你一个出窍的元神还是我的对手吗?呵…”离觉一把揭开面纱便大打出手!
“找死!”百里尘冽一个起身,周遭的虾兵蟹将便被他强大的灵气震入水中。
习炼禁术多年的离觉全然不把百里尘冽放在眼里,出招阴狠毒辣,招招置人于死地。可在百里尘冽面前还是显得太过稚嫩,只是看在数百年的主仆情分上不想让他死得太难堪!
高手过招,一旁的左使闵峯完全插不上手,只得悬着一颗心看着。
角落里的南荣婴几乎被吓傻了似的,不过片刻,高大精美的花船便被破坏得不堪入目,几近毁灭。
就是那不起眼的南荣婴却落入了闵峯的视线中,回想起那卖艺小伙的话,想必她就是和百里尘冽在一起的那位姑娘。
“叫百里尘冽住手!”闵峯扼住南荣婴的咽喉威胁道。百里尘冽,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还真是人如其名,脱尘,冷冽!
“快点,不然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闵峯再次催促道,希望给处于劣势的离觉换来一线生机。
“大哥,别冲动,我叫便是,救命啊!别打了,不要打了!”南荣婴的叫声吸引了百里尘冽的注意,而他漠不关心,继续与离觉恶战着,只听口吐鲜血的声音,离觉便倒地不起,这才结束了这场等待多时的战斗。离觉见状深知死到临头,便不惜舍去两百年的修为来金蝉脱壳逃此大劫!
原来,从一开始诡云境叛变,百里尘冽便想好了将计就计,为的就是看清整个境内哪些人才是真正效忠自己的人,而那些反叛者,也是到了该肃清的时候。
“闵峯,生死由你做主!”百里尘冽杀意十足地看向船头的人。
“哈哈哈……事到如今,还言什么生死!换作以前,你恐怕早已将我杀之而后快了。如今这般踌躇,恐全是为了这名女子吧?自然,她的生死也由你决定!”闵峯说罢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几近窒息的南荣婴迫切地想知道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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