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最大的风尘之地便是这藏娇阁,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皇亲国戚无一不沉沦于此!
南荣世家的独子南荣才隽便是这里的常客。
“南荣公子,你好久没来找我们藏娇阁了,害得我们牡丹姑娘为你独守空房呢!”老妈妈的尖声媚语惹得南荣才隽十分不悦。他虽然极爱流连这烟花之地,但是对作陪的姑娘倒是吹毛求疵。既得是才貌双全的才女,又得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还得是风情万种的类型,且每隔数月还要换新的女子作陪。在他的规矩里,再喜爱一个女子也是有期限的!
“本公子的规矩,妈妈可是忘了?”南荣才隽掏出一大袋银子来,老鸨立刻眼冒金星地伸手去接银子,却又被他收回了袖子里,老妈妈只得失落作罢!
见这么大的老顾客要飞了,老鸨急中生智,想起了方才那来路不明的娇俏的小丫头,便心生邪意。
“南荣公子,我们这别的没有,雏儿倒是有一个,南荣公子可否中意?”
“皮相如何?”南荣才隽一听是个雏儿,便立即提上了兴趣。
“包您满意!”老鸨兴奋地打着包票。
“呵…走着!”
醉意熏熏的南荣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着,朦胧中似是感觉有人进入了房间,可无奈困意正浓,实在无暇顾及太多。
直到一双未知的男人的大手井井有条地解着自己的衣衫之时,南荣婴才如梦初醒,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臂环胸,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警戒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约摸二十出头,一脸天生的淫相,看得人犯恶心。
“你醒了?呵…也好。能动的总归是更有情趣!”南荣才隽言语挑逗着。
此刻的南荣婴也猜出了自己的处境,竟误入了师兄们口中说的风尘之地。
“别害怕,本公子最是会怜香惜玉,稍后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南荣才隽说罢便欺身上前,南荣婴虽然学术不精,可对付这一个登徒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趁他毫无防备之际,南荣婴朝着他的心中便是狠狠一掌过去,南荣才隽只是往后连连退了几步,险些没站住。
南荣婴暗叫不妙,想不到这浪荡子还有修为护身。
“小丫头片子,竟还有些灵术,真是让本公子刮目相看,呵…喜欢!”南荣才隽笑着再次上前,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此时的南荣婴就如同刀俎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还发不出一声惨叫来。即使灵术低微,她也宁死不屈,大不了玉石俱焚!南荣才隽见她委实不听话了些,于是对她施展的定身术,顷刻间她便动弹不得。
要不是她说不了话,她必当问候他祖宗十八代,骂他个狗血淋头。
早知如此,还是该乖乖听师父的话,待在谷中,无惊无险,无忧无虑!便也不会凭空生出这种事来。
眼看着自己的衣物一层层地被脱了去,强烈的羞耻心令她滑出两行清泪来。
“南荣婴!”
在这绝望之际,突然听见谁在唤着自己的名字。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南荣才隽的整个身体都破门而出,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她的面前,因着眼底有泪,所以模糊地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只有那一丝丝迎风浮动的银白发丝证明着他的身份。
百里尘冽指尖轻点迅速解开她身上的术法,扯来被子盖住了她那半露的雪白肌肤后,立马背身而立!
心灵受到重创的南荣婴快速在被窝里穿好衣物便跳下了床,大发雷霆地冲到门外南荣才隽的面前就是一顿暴打,直到他晕死过去,南荣婴才肯作罢!
似是还没有解气,又冲到百里尘冽面前乱打一通。
“没事了!”百里尘冽轻声安慰道,抚了抚她的小脑袋,有些莫名地自责。
南荣婴一抬头便看见了他难得的温柔的眼神,犹如春风旭日般温暖,格外让人安心。就这一瞬间,南荣婴便沦陷了,扑在他的怀里委屈地抽噎着。
不料下一幕,却被他无情地推了开,柔情似水的眼神顷刻不复存在。
“你干嘛呀?”南荣婴不满地嘟起小嘴。
“该回了。”百里尘冽云淡风轻地说着。
“最后一件事,完成了便回,好不好?”
百里尘冽不说话,只是带着她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盛京一偏僻窄小的四合院内,住着各种鱼龙混杂的人物,早早安歇的父子被一些不速之客给吵了起来。
以离觉为首的数人皆黑衣蒙面地站在他们面前,吓得老实的他们瑟瑟发抖!
“各位大侠!我们父子二人成日里除了街头卖艺讨点生计可从不曾作恶啊!还求你们放过我们吧!”老伯跪在地上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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