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说笑了,我只是神殿的一名仆从,仆从自是听从主人安排的。”
穆瞻向前迈了半步,拉近距离,却又在适当的尺度内停了下来。
“本王的惑…自然不是圣座了。”
“小女子不敢妄自揣测大人的心思,晚宴还需打理,贤王若无他事...”
话未完,穆瞻却突然牵过洂清浅的手,说道“听闻姑娘的名字出自异世的古诗,疏影横斜水清浅,如此美妙的意境,就如同姑娘给人的感觉一般,清澈透亮,这让瞻非常喜爱,止不住想邀请姑娘同我共赏这满园春色。”
少女总都是有些不切实际的梦,这种带着爱慕的暧昧而微小的请求最适合情窦初开的年纪。
而后步步为营,稍加引导便能为自己所用。
??!洂清浅心下大惊,猛地往后退去,抽出手。
“清浅自知并无倾国容貌,也无惊世之才,还望贤王三思。”
说罢,也不等穆瞻回复,便直接逃走了。
居然...失策了。
穆瞻愣了愣,随即自嘲的笑了起来,这是,小看她了。
晚宴上,众人对穆瞻的态度明显是恭敬且敬仰的,重复着一些必要的或者非必要的换盏推杯与社交辞令。
觥筹交错之间,羲辞与穆瞻同坐主位,只是一个除了必要的礼节之外永远保持着疏淡与雍贵,另一个引人向往永远游走在红尘间长袖善舞,俊朗温文。
洂清浅也被要求去了晚宴,只是同神殿的普通神职人员坐在一处,这让她也不太显眼。
她礼貌的和周围的人攀谈,开心的吃着精美的实物,也同时听到了一些趣闻。
“听说了嘛?贤王已经在继承人的顺位里上升到第二位啦。”
“是吗?什么时候的消息?”
“昨天,我看见王族的公告了。”
“天哪那不是只排在长子相王之后了?”
“是啊,可我觉得贤王好多了,温润如玉,三岁能诗,五岁能骑,八岁写出了人生第一篇谋论,得到众大夫赞赏,真可惜,就是早早的有了王妃。”
“嘘!小声点,朝政之事不可妄论。”
“哎!一不小心就太大声了。”
“这是神殿,不要紧的啊。”
众人叽叽喳喳继续谈论着茶余饭后的闲话。
然而洂清浅只觉得,这些人若不是眼瞎便是奉承了不少,明显穆瞻就不是表面上那样贤良温文的人。
晚宴尚未结束,洂清浅就乏的不行,径自找了一处僻静的小花园,趴在廊椅的靠背上唉声叹气。
思来想去总觉得穆瞻今日的行为怪异。
这人既然是最有希望成为国王的两个人选之一,定不会耽于情爱之事,若是被迫去了,不知会卷入怎样的事件之中。
我只是失忆,我可不傻,清浅愤愤想到,但又苦于没有应对的良策,只能托腮叹息。
忽的,桌上便传来一声酒壶用力放置于桌上的清响,清浅脑里还沉浸在这手真修长啊的感叹中,便听到一声略带不满的问话。
“在烦恼吗?”羲辞的整个人都被月光衬的柔和,不似平常那般冷冽。
“圣座。。。?”洂清浅疑惑地抬头对上了羲辞梭黑的眸子,
那如星辰碾碎般闪烁的眼眸里此时正透露出意味不明的光,
“若是不想去,拜我做师父即可。”
之后,洂清浅便成为了羲辞唯一一个徒弟,入了神职,自是不能随穆瞻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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