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是无能,还是心术不正?”宇文邕似是在责问宇文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目光仍驻留在宇文赞脸上。
宇文赞脸色煞白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胆量说出口,只面现惊恐地站在原地,呆住了。
“父皇明鉴,儿臣决不敢有半分害人之心哪!”宇文员此时已从宇文赞的反应之中猜测出今晚的事多半和他有关,心中一喜,表面上却装做受了委屈的样子,“扑通”跪倒在宇文邕面前,带着哭腔保证道。
“赞儿,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宇文邕对宇文员不理不睬,单说着宇文赞问道。
“母亲违了什么禁,犯了什么错.......请父皇明示、宽宥。”宇文赞双腿发软,也跪倒在宇文员身旁,乍着胆子说道。
“啪”地一声,宇文邕将一卷书册撂到了他的面前,沉声质问道:“朕明诏禁佛已有三载有余,万没想到如今朕的枕边之人依然在诵经礼佛。这卷《般若波罗蜜心经》可是你送给你母亲的?”
“啊......不是儿臣.......母亲自幼服侍祖母,或许这卷佛经是祖母生前留给母亲的吧?”宇文赞连连摇头否认道。
“此话当真?”
“儿臣着实不敢欺瞒父皇.......”
“此刻还为时不晚,你俩如有谁肯说出这卷佛经的真实来历,朕或可赦尔无罪!”宇文邕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来回扫视着,说道。
至此,宇文员心中已然确信,今晚之事确与自己没有半点干系,遂坦然冲宇文邕摇了摇头。宇文赞见他如此,也忙不迭地随着摆手、摇头,表示对此事并不知情。
“陛下,宫伯上大夫宇文孝伯现在殿外求见。”恰在这时,田兴蹑手蹑脚地走进殿来,轻声向宇文邕禀报道。
“你两个且在这里候着,未经朕的允准,谁也不准离开延寿殿一步。”宇文邕冷冷地撂下一句话,跟随田兴迈步走出了大殿。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的光景,只见田兴独自一人折返了回来,首先来到太子宇文员跟前,笑嘻嘻地说道:“圣上口谕,太子体弱,不宜在此久留,可以回东宫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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