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欲言又止的。
很是不对劲。
魏昭也不知。
但……
他看向魏封远,好心提醒:“小叔不如想想私下做了什么,也好过来问我?”
魏封远:……
他眯了眯眼,视线落在前面的兄嫂身上。
最后,他缓缓出声。
“你……有个好爹。”
等一行人上了顺国公府的马车。
应懿死了的消息已经在上京炸开。
街道百姓纷纷议论不止。
“那位真的没了?”
“那……小世子可怜见的,没了母亲,如今连唯一能庇护他的爹爹也没了。”
“嘘,小声些?什么世子?那分明是罪人之子。”
宁素婵放下布帘,冷淡道:“的确世态炎凉,燕王他们死……都没能死个体面,身上被按死了罪名,洗脱不得。谁还记得他曾为大晋做下的功绩?”
“也不知扶砚那孩子,又能活几年。”
可又能怎么样。
他们这些人,也就看着表面光鲜,便是想救济,可头上顶着皇权,本就自身难保。
魏封远玩着手里的匕首,叹了口气。
“归之啊。”
魏昭看过去。
魏封远身子靠着车壁:“过些日子我死了,你可一定要哭的凄惨些。”
燕王‘死’的,真没排面。
“我那么疼你。”
宁素婵沉脸:“小叔为何咒自个儿?”
魏封远要是有个好歹,后面会发生什么,宁素婵想都不敢想。
魏昭:???
放到往前,这不像是稳重小叔能口不择言说的话。
魏封行斥:“别吓他们。”
他温声同妻与子道,让他们有个准备。
素婵身为当家主母,心里得有数。归之虽年少,可身为魏家子,就该磨练。
他知道。
“就和……燕王一样。”
魏昭闻言,微微抬眸。
————
待年关一过。
魏家军又被帝王催着去了边境。
上京看着很正常,好似燕王的死,没有留下太多波澜。
可朝臣心里有杆称,如何不清楚这件事怕是随了帝王的愿。
兴许……还是帝王之令。
他们如何不背后冒冷汗,言帝王冷心冷情?不容人?
日子一日日过去。
一早,魏昭去主院给爹娘请安后,便出了门去国子监。
马车早在外等候,他俯身入内。
可却在行了一半时停下,有人拦路。
然后钻了上来。
萧怀言吊儿郎当坐下:“我听说国子监这次有新学子过来。是迂腐老臣贤国公老家那边的小辈,”
“具体的尚未来得及的问,不过听说那人姓贾,比你我大上五岁。”
魏昭不语。
萧怀言:“往年过年顺国公府都要回夷陵祭祖,这次怎么没动身前往?”
魏昭只扫了他一眼,吩咐车夫继续赶路,低头去看书。
萧怀言又挨近了些。
“你这几日怎么没出门?”
“我找你,都避而不见?”
魏昭淡淡:“嫌你烦。”
萧怀言:???
不是,我惹你了!
不过,他懒得和魏昭计较。
“近些时日你可有发觉异常?”
魏昭翻页的动作微顿。
难道,忠勇侯也和萧怀言说了!
正思量间。
萧怀言:“嘉善公主你知道吧,清远伯府的嫡女,太后的侄女。”
魏昭:……
果然,他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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