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其夫所写的文章格外不错,字字可见胸怀沟壑。”
偏偏那魏傅居怀才不遇,官途不顺。
不过,魏昭认为这样的人,迟早有一日能在官场里头冒尖。
“说她,你说她丈夫作甚?”
萧怀言瞥魏昭一眼。
“那嘉善公主往日傲气的很,谁也瞧不上,也很少给人脸面。年后,变得格外的平易近人。”
“就前儿京府通判夫人去金铺买首饰,不慎冲撞了她,她竟难得没怪罪。”
“她甚至大手一挥,给京府通判夫人结了钱。又将铺子逛了个三遍,对里头的首饰看了又看,最后空手出去的。”
“说什么,通通配不上她女儿。上京数一数二的首饰铺让她很失望。”
魏昭对这事并不在意。
对他而言,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魏昭不咸不淡:“平素忠勇侯府和其没交情,你怎么还留意起她了?”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萧怀言:“我还留意应峙那狗东西呢。”
说到这里,萧怀言很激动。
“他这些时日一直在姚家嫡女跟前献殷勤。”
“姚家那个……之前和燕王世子定过亲。”
“姚家嫡女都不稀搭理他,可应峙偏要上赶着。昨儿还把人拦下来,说什么想娶她,会让圣上定亲的屁话,你是没瞧见姚家嫡女当场就黑了脸,让他自重。”
魏昭对这些也不感兴趣。
偏偏萧怀言滔滔不绝。
“我听说,历代应家皇子皇孙里头,多半上了二十几,身边女人又多还不节制,那处就不行了。”
“圣上反正早早就嗑药了。助兴的。”
“应峙才多大?没记错的话和你同龄吧。内务府还没给他安排晓事宫女,可见他还没发育完全。他那混账东西还不行,却对这种事颇为好奇,私下把屋内伺候的婢女摸了个精光。”
这让萧怀言很为难啊。
毕竟他才是纨绔啊。
他做不出来啊。
魏昭嫌他聒噪。
“说够了?”
萧怀言纳闷了。
“怎么回回我提到这些,你就不愿听?”
魏昭拧眉嫌恶:“污言晦语。”
萧怀言:“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对应家人以后要嗑药的事,那么清楚?”
“不想知道。”
萧怀言从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一个不及巴掌大玉屏。
“你得知道!”
“猜猜里头藏的什么?”
魏昭耐心告罄:“再废话就滚。”
萧怀言:???
无情死你了。
他大声告诉魏昭!
“我从皇宫偷出来的药!”
魏昭:???
他眼里闪过荒谬。
终于来了点兴致。
“你拿它作甚?”
魏昭:“给你爹吃?”
魏昭难得抬了抬眼皮,幽幽夸他:“孝子。”
萧怀言:???
“不是给我爹的!”
“魏昭!”
“这是给你的啊!”
魏昭:???
他要气笑了。
萧怀言:“我挺担心你的。”
“不管怎么样,应峙到底对女的感兴趣。”
“咱们差不多年纪的同窗里头,谈起家里要给他们早早定下婚约,也一个个带着笑的。”
“你看看你,上京的姑娘里头,你可曾在她们身上留意半分?”
“你知道谁最好看吗?”
你没留意!甚至避之不及!
正常吗!!!
“你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吗?”
萧怀言把药往魏昭怀里塞:“留着以后吃。”
“总有用到的一日!”
“你说,兄弟我够不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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