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们压根没来叫他。
管他们来不来。
许望山嘿嘿直乐:不来正好!
他摸到底下,把那个雁头又给捡了回来。
那一刀砍得利索,大半胸也连在一块儿了呢!
然后在这边大砍一通,毫不客气地捆了好几捆,跑了几趟才送到他家里。
顺便呢,也给这边的兔子过了明路:“朱大叔给的!”
“……啊。”许妈皱了皱眉,有些迟疑地:“是住山顶上那个……”
“就是他。”许望山提过水壶,浇在大雁身上。
拔了毛,细细地剁了。
嘿,许大伯心心念念的大雁锅,他们反倒是吃上了!
这可跟先前吃的山鸡不一样,大雁的肉是真香啊。
而且也不再是一小碗,许望山直接整了个吊锅子,只是煮了一半雁腿,底下垫了点土豆,肉都已经冒尖儿了。
小妹捧着碗,吃得头都抬不起来。
她的碗里,是许望山特地另外盛的,炖得香香软软的雁腿肉,挑的最嫩的给她弄的。
也因此,许妈和许欢都各自端着碗吃就行,不用管小妹。
一家人吃得香喷喷的,许欢更是直接吃撑了。
她难受了,便趴在许妈腿上,让妈热乎乎的手给她摸肚子。
许望山瞥了她一眼,摇摇头,笑了:“傻姑娘。”
吃不下了就不吃不,平时饿得慌了,猛然吃撑肯定难受。
“呜……太好吃了嘛!”
尤其平时喝点汤都得掐着量来,突然一下肉肉放开让她吃,她哪里受得住这个诱惑。
许望山点点头,拨动着柴火:“没事,以后哥还能弄回来的,包你吃个够!”
“嗯嗯!”许欢高兴坏了,连连点着头。
倒是许妈心事重重的。
等到许欢去洗澡,许妈沉默半晌,突然开口:“兔子哪来的?”
知子莫若母。
她一开口,许望山就知道,瞒不住了。
他顿了顿,也没再想瞒着她了。
反正最近吃得好,她身体也好多了。
“我偷了许成松的枪。”他一开口,就惊呆了他妈。
许望山看了她一眼,平静地道:“他想把我卖到黑煤窑里做苦工,我正好在山上打柴,听着了,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他的话不疾不徐,许妈听得认真。
仔细一想,许成松还真是干得出这种事的人。
尤其这事,不能细思。
现在家里就许望山能顶事,如果他被卖了,他们全家性命就都捏人手里了。
想到这,许妈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脸色沉了沉。
半晌,她咬着牙道:“……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任何想要伤她儿子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许望山松了口气,微微笑了起来。
他就知道,他妈永远都会站在他这边。
许妈听说他还弄了袋米,搁后边地窖了,惊了一跳,但马上又点点头:“是了,我当时就吃出来不止糙米……”
关于以后的事,母子俩细细商量了好一会儿。
最终决定,趁着这阵子还算热乎,许望山多弄点猎物回来。
许妈感觉自己已经好多了,能帮着收拾下猎物,他也能轻快轻快,不用再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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