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买路财,可从此路过!”
接着便大手一挥,差人拦住了肥羊的去路。
然车马旁一位侍从怒斥一声:
“大胆!”
于是乎张弓搭箭,扭头看向那位腰挂长剑,气宇不凡的半百老人。
只见老人淡定的挥了挥手,示意侍从放下弓箭。
他只向前一步,无形的杀气便外泄而出,他不含感情地说道:
“尔等可为秦人?”
匪首擦了擦额头冷汗,声色俱厉:
“天杀的秦人,毁我家园,不屑与之为伍,足下何以犬吠?”
听到这,白起轻叹一口气,自顾自说道:
“亡国遗民罢了,不足与谋,”顿了顿,又说:
“吾乃武安君——白起,全杀了吧。”
他挥了挥手,闭上了眼睛。
当听到武安君后,匪首大惊失色,赶忙喊道:
“快逃!他是人屠白起!”
然而,在白起亲卫面前,这些连武器都不像样的亡国遗民,很快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车上的小姑娘,被旁边一名侍从遮住双眼,不知发生的事。
清理完战场后,车马继续向前驶去,进入了魏冉封地。
血腥的风,满天黄叶,地上的尸体生机泯灭,于绯泊中,没了喘息。
…………
女孩打量着沿途风景,紧皱的眉头得以舒展,她被陶地的风景迷住了。
在茶肆息憩的时候,她来到武安君身旁,甜甜的叫了一声:
“祖父,还有多久到镶侯府呀?”
人屠白起此时看起来也和颜悦色,摸了摸孙女的可爱脸颊。笑眯眯地说道:
“再有半日就抵达了,”眉头一挑,调笑女孩:
“怎么了?是不是想你的如意郎君了!”
女孩气鼓鼓地扭过头,不再理睬。
她听说魏冉的孙子是个痴傻之人,可自家祖父还要将自己许配给那个傻子,心里愤愤不平。
自从那次和曹志被金光卷到这儿,一切都变了。
她居然成了白起的孙女,这一点也不科学好吗?
刚开始盈冰也很忐忑,生怕被发现后被咔嚓了,幸好白起一家只沉浸在白家“小公主”大病初愈的喜悦中,并没有发现异常。
想到这,盈冰不由得伤感起来,她想念另一个世界的家人了。
在这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活着,还必须以孩童的视角去处事,挺累的。
也不知道,到了镶侯府,该怎么面对那个智障儿童。
这个时候的镶侯府,已然一副气派祥和的景象,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魏冉找到正在打水漂的扶风,看着眼前这操作,一愣一愣的。
石子在池塘水面上飘飞着,直至几息,才坠入水中。
听到动静后的扶风,转头给魏冉行礼,便拉着魏冉袖袍,要教他打水漂。
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大意是武安君将至,前来通报。
魏冉摆了摆手,拉着扶风,对来人下令:
“备马,十里逢迎。”
聪敏如扶风,他盲猜是那恶名昭彰的武安君白起要到了,祖父要去迎接。
可为啥拉着自己的手,扶风疑惑的抬头看着祖父,仿佛再问,关我何事?
但最终,两伙人还是相见了,两个长辈问长问短,扯东扯西。
两个孩童,暗自打量,互相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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