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寒暄,众人打道回府。
一天后,寿宴开始,府内歌舞升平,欣欣向荣。
前来祝寿之人皆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携着家眷,抬着贺礼,脸上挂着笑容。
主座上,魏冉和白起相谈甚欢,不被外界所烦扰。
他们谈及从前至现在,面目皆是追忆之色。
“起,切勿功高震主啊,否则晚年也只能落个人间凄凉。”
魏冉看着白起,也不知这话是对白起还是对自己说的。
白起听罢,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宽慰道:
“镶侯啊,身为秦国老臣,自当殚精竭力,哪怕身死疆场。”
“你不必忧虑,昭王按辈分也是你舅侄,是不会对你下手的。”
白起顿了顿,又接着说:
“况且乎,有我安在,何人敢动?”
听到此处,魏冉捋了捋胡须,放声大笑,不在多想些什么。
而湖心亭内,两个孩童打着水漂,嬉笑作乐,霎时间,童趣盎然。
“小哥哥,他们说你是个傻子,真否?”
白起孙女白羊儿凑近扶风耳朵,悄声细雨的询问。
而扶风一听,脸色黑了不少,暗自腹诽:
要不是看在你是白起的孙女,不敢惹你,敢这么编排哥哥,把你送去烟花巷柳之地!
可出口的却是:
“羊儿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恶疾缠身,怎么十里八乡传出去就成了个傻子了?”
扶风挑了挑眉,接着说道:
“倒是妹妹你,谣言止于智者啊!”
白羊儿哪里听不出来扶风的反讥,只是一时语塞,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语。
良久,她气急败坏的蹦出了两个字:
“傻*。”
扶风愣了一下,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他双手连忙搭在白羊儿肩膀上,急切地说: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这倒把白羊儿难住了,她一时口快,竟把另一个世界的国粹给骂了出来。
好在眼下,这个痴儿应该听不懂吧?
她又仗着自己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皮笑肉不笑地对扶风再次说出那两个字……
可这犀利的陈词落入扶风耳中就不一样了,他确信,眼前这个女孩,和他是一个世界的人!
于是乎他试探性地回了一句:
“神经病人思维广?”
女孩下意识答曰:“弱智儿童欢乐多!”
待反应过来,两人怔怔看着对方,不疑有他,简直就是他乡遇故知啊。
而后他们两人相视一笑,不在多言,因为,两家的大人在谈笑中已然而至。
“魏兄,你这封地真乃山清水秀啊,吾甚是欢喜。”
“哪里哪里,你久经沙场惯了,换个环境自然觉得景色秀丽。”
魏冉谦虚的引路,两人在仆役划着的竹筏上,登上湖心亭。
当看到两个孩子也在这时,魏冉白起相视一笑,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
很快到了晚宴,厅堂内觥筹交错,酒香四溢,人们相对而坐,观赏着正中间,舞姬翩翩起舞。
正是兴起之时,两个毛孩子却趁机溜出宴会,攀到了屋顶之上。
夜晚的北辰晦暗不明,月光也被乌云遮盖,扶风紧紧拉住女孩的手,生怕一放手,女孩便消失不见。
“我问你啊,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扶风迫切想知道答案。
可还未等到白羊儿回答,他眼角余光便瞥到有一伙蒙面黑衣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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