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陈府千金,陈月。
陈月斥声到:“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杜元显得局促,显然对这陈月心有震慑。
林旭接话:“我说我认识一郎中,医术高明。”
陈月饶有兴致:“哦?能比得上宫中御医弟子吗?”
“御医不敢说,比个弟子绰绰有余。”
倒不是林旭夸海口,对善恶碑给的东西他有信心。
这陈府是个大户人家,要是能治好陈员外酬劳肯定不会少,如今有了本事,遇到可以变现的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
再则,说不准还能开启善恶碑。
陈月问到:“你说的郎中在哪呢?”
林旭往前一步,负手挺身,振声道:“正是在下!”
陈月笑了笑没有说话,准备离去。
如果是白发银须的老头,她或许能信,可林旭这年纪,怎么看也和医术高明这几个字不沾边。
为了不错过挣钱的机会,陈月侧身没过身旁时,趁其不备,林旭一把抓起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
陈月挣脱质问,引得杜元不满,对林旭怒目而视,拳头紧握,大有出手之势。
此处动静传出,引得府内异动,好几个脚步声从各处传来。
“你大姨妈刚走对不对?”
林旭丝毫不慌,他的举动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
“什么大姨妈?你谁啊?莫不是个傻子吧!”
见陈月没听懂,林旭换了个说法:“你的月事刚过。”
“你怎么知……变态啊!”
陈月突然脸红发烫,跺脚尖叫起来,正好府中各处涌出几名家丁,见势纷纷将林旭围了起来。
“月儿,怎么回事?”
一位贵妇行来,她身后跟着徐管家。
而那位贵妇,正是林旭此前在徐管家屋中看到那位。
“娘,有痞氓菲薄我。”陈月一头扎进了贵妇怀里,泪眼婆娑,告起了状。
“我只是碰了下你的脉象,便知你生理月事日子,足以证明我的医术了吧!”
林旭表面镇定解释,心中已经慌得不行,太急于证明了,方法欠妥,对一个黄花大闺女只脚动手,终究是鲁莽之举。
望着周围几个家丁,搞不好今日怕是要挨顿揍。
贵妇问到:“你是大夫?”
“不错。”
徐管家站了出来:“你不是纸扎店的伙计吗?”
“谁规定纸扎店的伙计就不能是郎中了?你们老爷的病不说治好,我至少能查出症状。”
徐管家一甩手:“狂妄,把他给我绑了,送官。”
不等几个家丁动手,贵妇叫到:“慢着,但凡有希望也得试试,要真是信口开河再送官也不迟。”
陈月不依不饶:“娘,这分明就是个骗子,还对我动手。”
贵妇抚摸了下陈月额头,安抚了下她,侧目对林旭道:“跟我来吧。”
林旭原本已经准备开溜,姿势都摆好了,算是松了口气,这顿打看来是不用挨了。
虽说过程有些惊心动魄,好歹目的达到了。
跟着贵妇来到一间宽敞堂皇的屋子,床榻上躺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呼吸微弱,面色暗沉,晃眼间跟死尸无二。
贵妇道:“麻烦了。”
林旭点头,弯腰号脉,这贵妇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徐管家屋中一幕,表示她跟徐管家怕是不简单。
可此刻又邀请林旭提陈员外看病,是压根不信林旭,故弄玄虚?
还是另有隐情?
当他把手指放到陈员外脉搏上,一切明了。
根本不是什么患病,分明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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