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林旭犯难了,陈员外既然是中毒,必然是有人下毒。
按说动机来说应该是徐管家或者贵妇陈氏,那陈氏为何又邀请自己为陈员外诊脉?
真的只是故弄玄虚,不相信他能诊出来?
可陈氏没必要冒着个险啊,赶走自己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
或者是徐管家,而陈氏并不知情?
又或者是家里下人?
疑问归疑问,是谁下毒林旭根本不关心,只是海口已经夸下了,为难的是这个诊断结果是说还是不说。
说吧,又怕惹到下毒之人对自己不利,不说吧,万一陈员外不是这府中之人谋害,岂不是成了见死不救。
“你家老爷乃是心疾,这病无药可治,但如若能撑过三天,便会好转。”
纠结许久,林旭起身对陈氏说到,之所以这么说,是他觉得还有一个人应该能救陈员外。
“好,那就等三日,老爷好转,我陈府自会好生答谢,如若不然……”
陈氏没有把话说死,来到榻前,替陈员外掖好了被帛。
这个时候,林旭也不再惦记什么酬劳了,他转身离开屋中。
出到屋外,他看到陈月于门前守候,看到林旭出来,先前的厌恶已经收敛,询声到:“怎么样?”
林旭在她耳边轻声到:“你父亲的病有古怪,恐怕是被奸人所害,别声张,找个安全的地方说话。”
林旭觉得其他人或许说不得,但陈月作为陈员外的女儿,肯定是能说的。
而且她曾找来宫中御医弟子为父诊病,说明父女情深,她是告知真相的最佳人选。
果不其然,听到林旭的话,陈月脸色都变了,应声到:“跟我来。”
陈月领着林旭绕开府中家丁,来到了她的闺房,进屋后还四下张望了下,确保无人看见,才关门插销。
她问到:“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是中毒。”
“什么毒?”
“不清楚,但是我能解,你拿纸笔来,我给你开个方子。”
此时能不能挣钱是次要,救陈员外的命才是首要。
在人命关天的大事面前,孰轻孰重林旭还是有所衡量。
陈月笑到:“能看出我父亲是中毒,看来你真的有点水平。”
陈月说着竟然开始宽衣解带起来,脸上也越来越诡异,这让林旭很是不解。
就算要感谢自己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那就是陈员外的毒……
惊愕之际,陈月已褪去了全身衣物,朝林旭逼近,手抚林旭下巴笑到:“今天你就当没来过我家,我父亲的事你就当不知道,如何?”
“不然呢?”
望着洁瑕玉体,林旭对陈月的举动很疑惑,她这是威胁?还是诱惑?
“不然?我要是此刻叫上一声,你猜会发生什么?你知道按武朝律法入室强掳是何刑法吗?”
“什么刑法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此刻叫喊一声,我会让你府上的家丁打死。”
眼前这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姑娘,心思却歹毒得让他感到恐惧,他很难想象是什么原因,让这原本花一样年纪妙龄女子如此恶毒。
陈月从梳妆桌抽屉取出几两白银:“你是个聪明人,拿上这钱当个哑巴。”
“我有一事不明,你怎会对自己亲生父亲下毒?虐待你了?”
陈月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不是我亲生父亲。”
“我明白了,徐管家才是你父亲,这是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所以你请什么宫中御医弟子也不过是走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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