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话想跟夜薇月说?
夜薇月沉吟一下:“陈太医这边请。”
夜薇月与陈太医离开。
“哼,神神秘秘的。”郑嘉言眼珠子一转:“我去偷偷听一下。”
江沛赶紧将人抓住,你别去添乱。
“你就一点不好奇吗?恩娘。”
江沛摇了摇头:“好奇害死猫,人有时候就是被知道得太多。”
“姑姑,所言甚是。”江无羽点头。
陈太医与夜薇月走远之后,才对夜薇月开口。
“公主,她这伤真是昨日伤得?”
夜薇月回忆了一下:“昨天戌时,她离开时,脖子上还没有伤。应是昨日戌时之后,才受的伤。”
“那就奇怪了,她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及大血管,气管,但是伤口不浅,应该流了不少血。可她看起来,可不像是失火过多的人。”
“确实,昨晚她还冲火场救人。”
“哦?公主可知,她有几品修为?”
夜薇月摇头:“她从来不曾修习过。”
陈太医皱眉不语:“那这也太奇怪了。”
“这又什么好奇怪的,哪个女人每个月不血流成河?流着流着,大概也就是习惯了。”夜薇月看陈太医。
“公主,你这……”陈太医颇有微恨铁不成钢。
“好了,我都知道了,会主意安全的。别告诉父皇哦,也别让他派暗卫来监视我。您就回吧。”夜薇月推着对方肩膀,催对方离开。
“公主,监察院不夜侯身死之事,事关重大,且不过儿戏。”陈太医继续挣扎。
“有监察院围着金叶山,我还能有什么危险?别忘了凤仪书院还有文圣坐镇。”
“那昨晚了?公主为何不放焰火,召唤山下禁卫军。”
“你还是回去让父皇好好想想,怎么奖赏我的救命恩人?”
夜薇月好不容易将人打发,回过头就看见江沛三人走了过去。
“江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恩娘,说想到处走走。”郑嘉言还是抱着江沛胳膊。
江沛有点不好意思,她就是想要参观一下闻名天下的凤仪书院,旅游观光。
“简直过分,死了一个不夜侯,就要封了整座金叶山,这监察院也太不把山长放在眼里了!”
学生愤恨不平地路过。
众人整整齐齐,看向夜薇月,后者面色如常,好像没听见一样。
“看我做什么?”夜薇月优雅转头:“我又不是监察院的人。”
“说起来,监察院为何一定封山,难道杀宴……”江沛顿了一下:“难道杀人凶手,还留在金叶山中?”
好险,差点把宴寒的名字说出来。
“这谁知道啊,不过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不夜侯会出现在宋家别庄,难道宋谨行他爹贪赃枉法了?”郑嘉言小声道。
“我就知道他们父子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那个宋谨行。天天就知道拍他师父马屁,还好意思自称‘小诗圣’。”
我也觉得他不配,不过我不仅觉得宋谨行不配,我还觉得他师父徐七悬更不配!江沛垂眸心道:一个文抄公,凭什么被封诗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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