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齐默尔曼.梅格所指的根本就不是这些,她要的只是他们在亚尔弗列得.马莎总督宅邸里的居所,那儿虽然算不真正的归宿,但毕竟是眼下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索罗.梅格不愿听到这些话,那里不是他的家,就连那三进三出的农家小院也不是。
他的指甲越掐越紧,似乎在逼问答案。
最后她终于哑着嗓子,噙着泪水低语道:“我不知道……”
“我却是知道的。”索罗.梅格尖刻地说,“我们会带一支军队回家,好妹妹,我们会带着边沁.多罗西亚的奴隶军队杀回去。假如这些必须要你去做他的奴隶才能换取这些,那你就必须给我乖乖去做。”
索罗.梅格朝她浅笑。
“只要我能得到那支军队,就算他命令手中的所有奴隶将你玩一遍,我也会同意,必要的话,连他管辖区域的其他动物也行。现在你只是卖给边沁.多罗西亚一人,已经该心存感激了。赶紧把眼泪擦擦,等会亚尔弗列得.马莎会带他过来,我不想让他看见你哭哭啼啼的样子。”
齐默尔曼.梅格转过头去,果然亚尔弗列得.马莎总督脸堆满笑容,正一边打躬作揖一边陪送边沁,.索罗西亚朝他们这边走来,她赶紧用手背抹去还未掉下的眼泪。
“快对他笑,”索罗.梅格的手又落到佩剑的剑柄,紧张地说,“抬头挺胸,让他看看你女人的形态。”
齐默尔曼.梅格露出微笑,抬头挺胸。
来访的队伍如同一条由金、银和钢铁交融而成的璀璨河流,浩浩荡荡涌进城堡大门。他们为数约三百,由骄傲的封臣与骑士、誓言骑士和自由骑手组成。
冰冷的寒风拍打着他们头顶高举的十数面金色旗帜,面绣着象征卡拉米家族的奔跑驯鹿。
队伍中有不少赫士列特.莫尔斯熟悉的面孔。一头红发的是阿迪森.霍勒斯爵士,脸带有伤疤的是科尔克拉夫·莫尔。
科尔克拉夫.莫尔身旁的高大男孩一定就是王储马歇尔.卡拉米,而他们身后孱弱多病的则毫无疑问是惠特.霍勒斯了。
然而那个走在队伍前列,由两名白色披风御林侍卫跟随左右的人,在赫士列特.莫尔斯眼里竟像个陌生人……
一直到对方翻身跳下战马,发出熟悉的洪钟呐喊,然后一把抱住他,差点把他全身骨头拆散,他方才认出来者是谁。
“赫士列特!见到你真好,尤其是看到你那张冻得发紫的脸。”国王仔仔细细地下打量他一番,然后朗声笑道,“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要是赫士列特也能对他说同样的话就好了。
二十多年前,当他们并肩为王位而奋战时,这位伦嫩沙卡府公爵是个面容修整干净,眼神明亮,是个让无数妙龄少女心心念念的精壮男子。
他的身形如巍峨巨塔,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当他身披战甲,头戴驯鹿巨盔,则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巨人。他的力气很大,他惯用的把柄巨型战锤连赫士列特.莫尔斯也只能勉强拿下。
在那些岁月里,皮革和鲜血的气味就如贵妇身的香水,和他如影随形。
如今香水却当真和他如影随形了。腰的肌肉被一肚子的脂肪替代。
赫士列特.莫尔斯次见到国王,是十二年前的那场莫里斯.赫斯特公爵之乱。当时驯鹿与笨狼的旗帜齐飞,查哥塔腊全境军队征讨那自立为马尔及斯王国国王的公爵。
胜利之夜,两人并肩站在赫斯特家族陷落的省科那堡大厅里,瓦伦丁.卡拉米接受叛军首领的降书,赫士列特.莫尔斯则将幼子戈斯.赫斯特收为养子,之后瓦伦丁.卡拉米起码胖了三圈。
如今虽有一团粗黑如铁丝的胡子遮住他肥胖的双下巴,却没有东西可以遮盖他突出的小腹和凹陷的黑眼圈。
但瓦伦丁.卡拉米终究是他的国君,而不仅仅是朋友,所以他只说:“陛下,而约新帕听候您的差遣。”
此时其他人纷纷下马,城里的马夫过来照料马匹。
瓦伦丁.卡拉米的王后考珀.霍斯特带着她年幼的孩子们走进城里。
他们乘坐出的轮宫乃是一辆巨大的双层马车,以油亮的橡木和镶滚金边的金属搭建而成,由四十匹骏马共同拖拉,因为太宽,只得停在哥德堡外。
赫士列特在雪地里跪下,亲吻王后手中的戒指,瓦伦丁.卡拉米则像拥抱幼年丢失的妹妹般拥抱芬克.马洛里。
接着孩子们被带前来,彼此正式介绍过后,得到双方家长的赞许。
正式的见面礼仪刚结束,国王便说:“赫斯尔,带我去你们家的墓窖,我要聊表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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