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就是有第二道机关,估计通过第一个,也就知道了吧?”
赵洪霖略一思忖,沉声道:“好,那你先将你所会的顾家武学,都默出来吧!
你放心,自今日起,你在我赵家,就是真正的自己人!”
顾泽脸上充满笑意,长身而起,拱了拱手道:“老爷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我写好,再让诗瑶给您送过来?”
赵洪霖本有心让顾泽在自己面前立马就写,可一想,这小子临死都不忘自己孙女。
让他回去,有孙女红袖添香,或许写的会更好!更快!更全!
遂抚须点头道:“好,那你去吧!”
顾泽当即转身,脸上挂着盈盈笑意,可眼底的一丝阴霾转瞬即逝,心里再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赵洪霖看着顾泽离开的背影,也是杀机斐然,暗道:“小子,且不管你说的话,真假如何。
等你写出秘籍,任太玄宝鉴中的武功再是高深玄奥,若只是太玄神功前三层及太远轻雷指,以老夫的内功造诣,谅来三个月足以练成。到那时若打开密室门,就能取到秘籍,你小子也就到头了!若是有假,呵呵……”
顾泽面对赵洪霖虽然不是信口胡诌,但也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他知道一个人若是卑鄙无耻,也就会将人想的跟他一样。
所谓自行脑补最为致命了。
如此一来,他轻而易举就能获得时间差,一切也就有了腾挪余地。
果然不出所料。
至于顾家武学外泄,他不是原身,压根就不在乎。
被人灭了门的家族,武学传承又能厉害到哪去?
顾泽想着就已经出了院子,就见赵诗瑶仍然侯在院外,见此不禁一笑。
而赵诗瑶看见顾泽,竟然毫发无损走了出来,未等出言相询。
就听赵洪霖传来一道声音:“诗瑶,你与顾泽已然成了夫妻,就要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不要老是想一些有的没的!”
他这话说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那就是昨晚的事,以后得成为常态了。
还琴瑟和鸣,赵诗瑶一听就觉恶心,心头也是一片灰暗。
这爷爷,远远比顾泽这个外人更可憎。
顾泽见赵诗瑶情绪低落,寻思:“这女人目前还得用一把,也好试验一下自己心中想法!”
遂脸含笑意,几步来到她的近前,拉起她的手,轻声道:“夫人,走,回屋!”
赵诗瑶闻言,本来苍白的脸色“腾”的一下布满红晕,甩手嗔怒道:“顾泽,你简直丧心病狂!”
顾泽微微一怔,便立马明白了,这女人看来是误会自己,想要大白天……
当即哈哈大笑道:“你怎地比我还污?”
可见赵诗瑶秀眉微蹙,显是一下没明白这个“污”是何意。又探头轻轻在她耳边道:“夫人,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啊!”
“你昨夜不还对我说过,有些事我没得选,你也没得选。
既然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反抗不了,你又何必如此苦大仇深呢?”
说着再次拉起赵诗瑶的纤纤玉手,大步流星径朝居处走去。
此时赵诗瑶跟着他的脚步,也是凄然一笑道:“我爹没了,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她说到“孤儿寡母”,想起自身处境不知什么时候,方能有所改变,泪水不禁涔涔而下,好似忘了自己被自己嘴里的“恶棍、无耻之徒”牵上手走呢。
顾泽与赵诗瑶离开赵洪霖的小院,没走多久,刚转过一道长廊,就见前方空地上站着一队人。
两人同时驻步不前,赵诗瑶手腕一翻,也挣出了顾泽手掌。
顾泽见状,颇有一种被人抓奸的感觉。余光一扫赵诗瑶,心想:“这女人着实欠调教!”
不过他转念间,就将心思放在一众拦路之人身上了。
但见为首之人一身锦衫,双手背负,风吹衣袂,派头十足,年约二十四五岁,这人原身记忆中有,正是赵家长孙赵万崇。
至于身后四个身穿短打,佩刀挂剑的。都是他的跟班,也是赵家颇有地位的豪奴了。几人站在主子身后,不发一言,抱膀而立,还颇有一番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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