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迎春闻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陈怀瑾手掌微微用力,她娇嫩的脸颊顿时凹陷下去,剧痛陡然袭来。
“唔……大,大人饶命……”
陈怀瑾面无表情,眼睛微微眯起。
凛然的杀意如潮水般涌出,铺天盖地,几乎要将柳迎春给完全包裹起来。
半晌才松开手,柳迎春立刻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没有真气……不是杀手。”
他本以为,这个花魁是幕后黑手的人,但现在看来,似乎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说罢,为什么要逃。”陈怀瑾直起身子,淡淡道。
柳迎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白景慕意欲造反,小,小女子担心受到牵连……所以才逃离了王府……”
“白景慕起事前你就已经离开白府了。”陈怀瑾微微俯身,在柳迎春惊恐的眼神中,点了点她的额头:“知道前朝的剥皮之刑吗?”
“把人埋到地底,只露出个脑袋,用尖刀在头顶划出十字口。”
“然后把水银倒进口里,会顺着你的身体不断下沉,身上的皮肤就这样分开。”
“到时候你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从这身人皮里蹦出来。”
说话间,眼神冰冷如霜,仿若九幽寒潭。
“想尝试一下吗?”
柳迎春只是看了一眼,耳旁仿佛陡然响起无数厉鬼般凄厉的嘶嚎。
眼前,好似尸山血海,蜂拥而至!
“呀!”
她猛地缩到墙角,双手牢牢抱住脑袋,浑身颤抖不已。
“我说……我全都说。”
声音里,满是惊恐。
陈怀瑾眨眨眼,站直身子,身周冰寒渐去,重新洋溢起温和的笑容:“很好,我喜欢听话的人。”
好一会儿,柳迎春才缓过来,抽泣着开口。
“景慕会逼宫,是因为戴望舒……就是国舅,给他传了消息,说陛下重病难治……正是千载良机。”
“但是景慕觉得机会来得太快,恐怕会失败,所以将玉佩给我……让我提前离去,说如果他出事了,能够让戴望舒投鼠忌器。”
“结,结果……景慕失败后,戴望舒便派人来追杀我……”
陈怀瑾眼眸微微眯起:“那玉佩代表什么,你知道吗?”
“这……好像是一份地图,我听景慕说,这份地图和……”她看了看陈怀瑾,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怀瑾顿时反应过来:“和上次刺杀我那帮人有关系?”
“嗯……”
“戴望舒知道这地图吗?”
“他应该不知道……景慕说过,这地图只有他手上有,是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
“有意思。”陈怀瑾淡淡一笑。
戴望舒和刺杀还有白景慕逼宫有关系,他并不意外。
但这地图却是出人意料,似乎白景慕和第三方势力的关系,连戴望舒都不清楚。
“还知道些什么?”
柳迎春闻言,思索良久,这才低声道:“我,我见过景慕和一个黑衣人碰面……第二天陈大人您就被刺杀了……”
“黑衣人是谁?”
“我不认识……只知道景慕叫他蜘蛛……当时他们还说,钟百奎手掌大权,就算是被惩处,也断然不能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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