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经不住流出。
张和有些发懵,不过他确实不得不承认。
这玩意要真挂在他书房,一定能够让他快速萎靡不振。
其它读书人能够因此而发奋,他只能堕入姑娘的怀抱当中。
“怎么样,效果很不错吧,你老爹我可是花了五千两,还用了点私权才弄到手的。”
张和擦去了鼻血,说道:“效果确实好。”
张庸似乎也很满意,双手负于身后,走到窗边。
“这次为了你,老爹我可是欠下了整整四千两的外债,你可要给我争点气,赶紧考个举人。”
张和似乎没有听张庸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的字,嘴里不停的嘟囔。
“我实在无法想象,我是如何将这幅画以一千两的价格拿给白花魁的。”
张和脑海中又浮现出白花魁的身影,以及那信誓旦旦,说自己深情专一时的表情。
“尼玛,女人心,海底针啊。”
“什么这幅画一千两拿给白花魁?你是什么意思?”
“你去画舫了?”
张和暗叫不好,不过在老爹的连珠炮下,只好将一切交代了。
“气死我了,你个败家子,为什么花了五百两买字之后也不拿来看看?”
“你娘真是把你惯坏了,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儿子。”
张和看着自家老爹发疯,却也不动手收拾他。
这也是自家老爹去了三孔旧地回来后的改变。
孔圣三千弟子,也不见他亲自动手打徒弟。
“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不是我娘的儿子呢?”
“老爹,干脆咱俩结拜为兄弟怎么样,我以后的钱分你一办。”
说完,张和才发现说过头了,张庸立马丢了几个纸人出来。
纸人化作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大汉,开始围殴张和。
“啊!!!”
“我的小兄弟,你们打错地方了。”
张和求饶生响了整整一个时辰。
张庸出了书房,碰到了自己妻子,沈清荷。
“和儿那么调皮,都是你惯得,你还笑得出来。”
张庸看向自己妻子,虽然已是四十多的妇人,但依旧风韵无双,美艳依旧。
“不和你小时候一个模样?要是不调皮,你还说不是亲生的。”
沈清荷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那这也太皮了,我花了五千两给他买的劝学诗,他竟然之前花了五百两买进,又卖了出去。”
“一进一出,我亏了几千两。”
沈清荷听到自家丈夫亏了几千两的事情,一把揪住他耳朵。
“什么?亏了几千两,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罪莫大焉吗?”
“都是张和这小子的错,怎么他花钱你就一点不管?”
“哼,我的儿子要你来教训?赔了几千两,赶紧去跪搓衣板。”
张庸脸色难看,有些无奈,又有些愤怒,双眼盯着沈清荷。
“有什么了不起的,跪就跪!”
张庸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接着就走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沈清荷不由掩嘴微笑。
世人都以为张庸找了个好媳妇,有钱有势还漂亮。
却不知她才是最幸福的。
回到大厅,张庸沉思片刻。
他已经将陈凡这个人记住了。
之后一定要好好接触接触,据说是个落榜十年的读书人。
说不定又是大器晚成。
不过明天不行,明天是他的忘年交四柳先生的生日。
他要亲自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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