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穿过园子亭台,到了张庸的书房。
房间内摆设清雅简约,却隐隐有一股古朴大气的风格。
而且四周墙皆挂着一些字画,最珍贵的书房中央挂着的一副字。
君子不器!
讲的就是君子不应拘泥于手段而不思考其背后的目的。
这与张庸却是相得益彰。
之前他被下放到一个贫困的地方担任县令,用了一些腐儒所抵制的手段打击了不少世家豪门。
所以能够来到平安县。
朝堂的人只要不是蠢蛋都知道他是来镀金的。
平安县本就属于富庶之地,因此只要张庸稳扎稳打,就可以在岁评中获得甲。
然后进入京城为官。
“爹,孩儿到了。”
张和进门后就一改之前的狂放与慵懒,变得认真无比。
而他面前的人就是他的父亲,县令张庸。
当年的二甲进士,跨马游街的读书人的偶像。
张庸也长得非常儒雅威严。
国字脸,下颌留着胡须,眼神饱含神光,长得帅气又不怒自威。
活脱脱一枚中青年大帅哥。
“和儿,你来了。”
张和没有答话,只是愈加恭敬,也不敢和自己老爹对视。
他心虚得很,毕竟有着进士文位的人都是一些高端人才,以及掌握了许多神通。
他还真怕自己老爹看出了什么。
不过好像今天自己老爹很高兴,看来是不用担心了。
“和儿,为父的花了大价钱给你买了一副字,里面是一句劝学达府诗,你拿去挂在书房,必定能够有所精益。”
张庸转身拿起一卷卷轴,递给了张和。
张和有些忐忑,没敢抬头,接过了卷轴。
甫一感觉,怎么重量和自己之前买的那副差不多?
张和觉得有些奇怪,仔细打量了手中的卷轴。
“沃日了鬼哦,这玩意值五千两!”
张和大惊,脏话破口而出。
接着,就被张庸一脚给踢了几米远。
“噗……”
张和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老爹,我怕不是你亲生的吧。”
张和感受着胸口的轻微疼痛,接着展开卷轴。
“哼,屋里那么多圣人的画像,你在圣人面前说脏话,简直是大逆不道。”
“可你以前不也经常说?”
“我还是跟你学的,如今不过是青出于蓝而已。”
“混账小子,我不允许你说,你还没这资格。”
张和看到老爹卷起了袖子,立马闭口不言。
他知道自己老爹是个啥性格,当年就听说老爹一人前往三孔旧地求学。
三年之后,就从一个文质彬彬的儒雅男子变成了一个粗犷大汉。
所以,一旦和自己老爹有言语不通的地方,他就会闭嘴。
以免身死道消。
张和看到卷轴的内容,也大为吃了一惊。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才气如注,金色翻飞,足有两尺五。
“我勒个去,这特码效果杠杠的。”
因为笔落有声的缘故,张和耳畔传来了一个温柔女生,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好像置身于一个一大群姑娘的怀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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