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斯托尔的眯缝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奴家这口沉默之棺,是从神话时代流传下来的传说之棺——对女神雅典娜怀有不良企图者都会被吸进去,永远无法再出来。而真正为正义而战的人,就不会有事哟!”
瞬和天马听了这话都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两个人都确信自己是为正义而战,便根本不惧怕这什么沉默之棺。
“什么问题,你问吧!”
“哼哼,那当然是……”迪斯托尔跳下棺材,伸手打开了石棺,一股黑紫色的气息从棺材里弥漫出来,瞬间给这座本就阴森的巨蟹宫布下了一层无形的压力。
“你们两个是属于哪一边?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呢?”
“来吧,快回答奴家吧!!”
“那还用问吗!”天马和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我们当然是为雅典娜而战,属于正义的一方啊!!”
话音刚落,只见从棺材里散发出来的黑紫色气息霎时间动了起来,化为无形的巨手将天马和瞬直接拖进了棺材内部!
迪斯托尔眼疾手快,啪嗒一声摁住了棺材板,嘿嘿冷笑着说道:“笨蛋!不管答案如何,只要回答了问题,就都会被沉默之棺吸进去啦!!”
迪斯托尔开心地在棺材旁边转了三圈,跳了一段优雅的芭蕾舞,从这六亲不认的步伐中,不难看出这个人平时在巨蟹宫里是如何一种自我陶醉的状态,欢乐的气息充满了宫殿,在他这种自娱自乐的精神感染下,倒也显得这座满是死人脸的巨蟹宫不是那么恐怖了。
“好啦,这次就由迪斯托尔大人——亲自送你们到黄泉比良坂去吧!”
迪斯托尔单手扛起了巨大的石棺,竟然毫不费力,他蹦蹦跳跳走了几步,好像想要把刚才芭蕾舞的动作融入抬棺的动作当中,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这个脱线的家伙也许真的会自创一套“抬棺舞”,然后每次送人进黄泉比良坂都跳那么一段,沉醉在自己“优雅”的舞姿当中。
就在迪斯托尔打算把装着两名入侵者的棺材丢进黄泉比良坂的时候,从双子宫走来的男人——水镜,站在了迪斯托尔身后!
“谁?”
迪斯托尔停下脚步冷冷问道。
“冥斗士,天雄星,迦楼罗的水镜!”
水镜同样冷冷回答。
“……”
迪斯托尔脸露出了与刚才截然相反的严肃表情,他下打量了一下水镜身的冥衣,又忽然笑了起来,不男不女的音色笑出一股诡异的割裂感,但是迪斯托尔竟然把头一扭,继续扛着棺材走,完全不管水镜这个冥斗士。
“迪斯托尔,你难道不应该阻拦我吗?”
水镜发问。
“虽然奴家也想这么做,不过真的好麻烦呀!”
迪斯托尔满不在乎地边走边说:“奴家是看守死者的人,可以说和哈迪斯是同行呢!哎呀,要是这场圣战哈迪斯赢了,这一重身份也可以保奴家平安呢!”
“要是雅典娜赢了,那奴家就只要继续当巨蟹座的黄金圣斗士就好咯!谁赢谁输对奴家来说都没大区别啦!”
“所以,你想过去就过去吧!”
……
“败类。”
听了迪斯托尔一番言论的水镜骂道。
“哈?!”
“本应守护雅典娜的圣斗士,却要背叛雅典娜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迪斯托尔跳起脚来,他把棺材丢在一边,指着水镜的鼻子尖叫道,“你自己不也做了一样的事情吗!!还问奴家!!”
“是啊,现在的我的确是哈迪斯的冥斗士。”
“你你你、你这家伙真不要脸!!!”
迪斯托尔就像个气急败坏的大姑娘一样尖叫着,刺耳的声音砸巨蟹宫回响。
“别把我和你这种脚踏两条船、两头揩油的墙头草相提并论!”
水镜冷淡地反驳,暗蓝色的眼珠里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唔!唔唔!!!你这个家伙!!”迪斯托尔真的生气了,他丑陋的面容开始扭曲,露出真正可怕的表情来——
“奴家明明是好心放你过去,你却不领情!!”迪斯托尔狠狠飞起一脚把他刚才丢在地的沉默之棺踹飞老远,“臭男人!不识好歹的臭男人!!!!”
一股可怕的小宇宙在迪斯托尔身升起,只见他周身燃烧起点点幽蓝的鬼火,那正是被他小宇宙所操控的积尸气。
“真是的!奴家咽不下这口气!!奴家要把你和那两个小鬼全部扔进死之国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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