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斯托尔气急败坏,把装着天马和瞬的沉默之棺狠狠踢到一边,摆出了积尸气冥界波的出招姿势。
苍蓝色的火焰在他指尖窜起,以诡异的行动方式缠绕住了水镜的身体。
“接招吧!!积尸气冥界波!”
苍蓝色火焰在迪斯托尔的小宇宙操控下翩迁起舞,在火焰消失后,却只有旁边装着天马和瞬的沉默之棺掉入了冥界。水镜还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哈啊?!”
迪斯托尔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不过仅仅只有一瞬间,他就想到了水镜之所以没事的原因——冥衣,是水镜身穿着的冥衣,拥有自由往来于现世与冥界的力量!!!
迪斯托尔知道有关冥衣的知识并不奇怪。
在圣域,有许多关于圣战历史的书籍,里面记载着历代黄金圣斗士和冥斗士的资料——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每一个黄金圣斗士都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这些知识。
为了在圣战中取得胜利,黄金圣斗士从小的培养方向就是黄金圣斗士,可以说,这群人是天选之子、人中龙凤,是令人羡慕的佼佼者。可同时,他们也是悲哀的,因为他们的命运早已经注定,那就是为守护大地的爱与和平献自己的一切。
为了成为守卫大地的战士,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度过了极其短暂的一生,平均牺牲年龄在25岁左右。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葬送在战场。然而少数几个活下来的,却要面临更为艰难的考验——成为圣域教皇,寻找并且培养下一代的黄金圣斗士。
所以教皇往往是代圣战中存活下来的黄金圣斗士,脱下黄金圣衣却无法解甲归田,而是要重新面对一批年轻的生命,再一次亲手将他们送无情的战场。
教皇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理由,也是在于不能被小黄金们看出心中的喜怒哀乐。否则,人非草木,教皇想起自己牺牲的战友,难免会在年幼的黄金圣斗士面前失态。
在这个时空的圣域情况也大致如此,但是这一代的黄金圣斗士们和后一代的黄金经历不一样,他们并没有经历过任何叛乱,并且从小就在一起长大,似乎对教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却异常团结。不知道在这背后究竟是何人,竟有本事把一群个性迥异的小孩凝聚在一切,让他们在成年当黄金圣斗士之后依然对彼此信任、互相保护,而不是谁也看不起谁、一言不合就开打。
迪斯托尔的积尸气冥界波是把敌人直接传送至黄泉比良坂的绝招,水镜身穿冥衣,那么迪斯托尔的绝招就毫无用处——局势一下子翻转过来,变成对水镜有利的一面!
这还不算,迪斯托尔注意到,在遭受了积尸气冥界波的攻击之后,水镜暗蓝色的眼睛里竟然透露出诡异的红光!!
“什么……”
迪斯托尔不敢再嬉皮笑脸,他仔细观察水镜身的变换,只见水镜沉稳冷漠得表情逐渐变得狰狞,那一点红光随着他表情的变换,慢慢占据了整个瞳孔!!!!
“这是!!”
迪斯托尔后退了一步,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幻胧魔皇拳?!!”
幻胧魔皇拳,是双子座的招数之一。以光速拳直接攻击至对方的脑神经,从而做到完全支配对手的脑部。
被作用者将如被催眠一般并听命于施招者的命令,宛如傀儡。
除非杀了施术者指定的人,否则永远都不会清醒过来。当被作用者受到猛烈攻击时,会变得非常狂暴,迅速兑变成为杀人的恶魔,在杀掉对手之前也会一直战斗下去。
但是一旦眼前的敌人被杀死,此招的作用便随即解除,但自己也会因为所犯的罪孽而心理愧疚甚至崩溃。
因为这一招太过阴损可怕,被历代双子座自动封存起来当做禁忌之技,非是必要不用,非是面对真正的敌人不用,被众人称为“传说中的魔拳”!!
迪斯托尔表情古怪地看了一眼双子宫的方向,他感到诧异,双子宫的黄金圣斗士该隐,在他的认知当中虽然疯疯癫癫,但性格温和善良,绝不会随意乱用幻胧魔皇拳这一招。
而且,迪斯托尔不相信以该隐的实力会看不出水镜的真心——水镜根本不是背叛了雅典娜,那么对水镜使用幻胧魔皇拳的该隐,难道是故意的不成?!!
迪斯托尔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水镜这个样子明显是中了双子座的幻胧魔皇拳,那么现在就不是杀不杀他的问题,而是双子座是否有二心的问题。
思考间,水镜已经完全呈现出被魔拳控制的状态,不分敌我地一拳砸了过来。
这一拳的力量与刚才相比完全不同,带着真正的杀意!!
“哇啊啊啊啊!!!!”
迪斯托尔仓皇地到处逃窜,铺满地的棺材被他当做垫脚石踩着,一蹦一跳地躲避着水镜的攻击,迪斯托尔的动作看似杂乱无章,其实都恰到好处地躲开了攻击,又没有花费掉自己多少体力。
“不、不得了!!”
迪斯托尔哆哆嗦嗦躲在一个棺材后面,咬着手指作女儿态:“不好,中了幻胧魔皇拳的人不杀掉眼前的人是不会停止攻击的,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杀啊……对了,刚才哪两个小鬼,他们哪儿去了!得让他们做替死鬼才行呀!!”
迪斯托尔一拍脑袋想到了这么个好主意,从地直接蹦了起来,左顾右盼,却发现到处找不到天马和瞬的身影。
“哎呀呀!!好像刚才被我扔到黄泉比良坂去了!!!”
“这……这样的话就只好把那两个小鬼带回来了,真是麻烦!!”
迪斯托尔自言自语着使用冥界波打开黄泉比良坂的入口,轻盈地跳了下去。
“天马!!瞬!!你们两个快点回答奴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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