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床,脑海里瞬间涌现不少床的模型来。
挑出来一款简单使用的,掏出铅笔,唰唰的画出床的构件来。
考虑到实用性,他采取的是榫卯机构。
“李建,哟,瞧你这把式,你还会木工?”
溜到后院的阎埠贵,看到灯光下忙碌的李建,笑着问道。
“嗯,会点。”
李建头也不抬,回了一句。
“你可真了不起。”
为了拉近关系,阎埠贵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李建懒得理他,专心做起来自己的活,床的框架木料、床板木料,很快被锯子锯了出来。
接下来的榫卯,才是考验手艺的地方。
“切,还做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一个机械工程师,我就不信他能做出来。”
刘海中,听到院子里的对话,言语中讥讽道。
“能做出来才怪,光齐他爸,早点休息,明儿一早,还得陪光齐媳妇,看家具来。”
贰大妈啐了一句,跟着催促刘海中休息。
“你先睡,我再看看。”
刘海中,摆摆手,继续趴在窗户跟前,盯着不远处。
不止是刘海中有这样的想法,许大茂就是其中一个。
听到李建说做床,他差点没笑出声来。
做床,那可是木匠的活。
他表叔就是木匠,准确来说,是木工,还达不到匠的标准。
许大茂记得很清楚,木工界有这么一句话:
三年学徒,五年半足,七年才成师傅。
话这样说,实际却不是那么容易。
他表叔干了一辈子的木工,也就能给家具修修补补。
至于什么做家具,免谈,给他图纸,照葫芦画瓢,他也做不出来。
外人怎么想,李建可不管,他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阎埠贵,倒是很有耐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生怕错过一个细节似得。
他没有做过木工,但不妨看过,让他潜意识认为,李建没有说大话,他可能真的会木工。
一个小时过去了,一张宽一米八,长两米的实木大床呈现在院中。
成型的实木大床,一下子打了院中不少人的脸。
“啧啧,李科,就是厉害,会修机器,会画图纸,好像没有他不会的。”
“能生崽子不?”
“去去,瞎胡扯什么?”
……
众人的夸赞、调侃,李建没有放在心。
在阎解成、刘光福的帮助下,把新床抬进去,旧床扔了出去。
不仅如此,他还把家里那些缺胳膊少腿的“老古董”,统统扔到外面去。
“李科,你这个不要了?”
“不要了,想要的话,就拿走。”
有人问旧床旧家具,李建很大度的摆摆手,看的,自己拿去。
阎埠贵、阎解成父子一听,立马把那张旧床抬走了。
其他人速度慢点,只能去捡那些破橱子、凳子。
看到时间还早,李建也没着急休息,利用脑海里的模型,跟着打出一个壁柜,一套餐厨柜子。
要不是夜深了,明天厂里还有任务,李建会考虑,连夜加班,把家里所缺的家具,全都给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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