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隐公世子,不是街头卖笑的。”南宫宿淡淡说道,南宫星刚要说话,突然一道风呼啸而来,徐玉英骑着马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世子殿下,小女见到世子殿下理当行礼,只不过我这马儿性子烈,恐惊扰到世子殿下,以免撒了手伤到世子!”徐玉英挑衅的看着南宫宿。
南宫宿看了她一眼,很好,她没有受伤。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摆了摆水袖径直走向高台处。
徐玉英紧咬银牙,眼中带着一丝幽怨,你就这么嘴硬吗?难道这么多年都不能让你有丝毫动容吗?我算什么?
“徐姐姐。”徐玉英看着南宫宿的背影发呆时,南宫星轻声患者她,徐玉英这才反应过来,翻滚着跳了下来。
“小星,听说你前几天病了,本来我想去府里看你,只不过我这身份……”徐玉英让人把自己准备好的补品拿过来,对南宫星的语气颇为温和。
南宫星与徐玉英并肩而走,看到她时不时看向高台上的兄长,不由得叹息道:“徐姐姐,晚上陪我一同回府如何?”
徐玉英停下了脚步,她低着头犹豫了片刻,而后笑着摇了摇头:“长公主不喜欢我们徐家人,我就不要再让长公主难做了。”
高台上,大皇子淮子乾带着微笑,对着南宫宿说道:“怀玉,为了请徐小姐,我可废了大力气,这才把她从定州调回。”
“大殿下此言何意?”怀玉是南宫宿的字,平常只有这些皇子们才会称呼他,只是此时的他脸色晦暗难明,让人看不出端倪。
淮云浅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他身边站立的常逸笔直如枪,一身白衣在所有人眼中显得格外显眼。
“哈哈哈,无事!”淮子乾心中暗骂南宫宿,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二人放下酒杯后,淮子乾一边缓缓倒着酒说道:“老四,这一次准备在京城呆多久?”
“皇兄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走?”淮云浅笑吟吟道,淮子乾一脸正色回应道:“四弟说的什么话,白衣侍乃国之重器,四弟执掌自然要为国分忧,为父皇分忧。”
淮云浅没有理会他,南宫宿一直保持着沉默,淮子乾眼角微微跳动,没想到他们两个那么不给自己面子。
“这丫头!”就在这时,南宫宿突然站了起来,淮云浅也是朝常逸挑了挑下巴,只是因为先前南宫星坐上了徐玉英带来的那匹马。
淮子乾抿了口酒,轻声说道:“徐小姐这次从定州带回来的这匹马名为胡儿,是西域马中的极品,急难驯服。”
这话就是故意挑拨南宫宿的心弦了,淮子乾心中冷笑,让你在我面前摆谱,等会儿看到南宫星被马摔了下来,看你还能不能淡定下来。
然而他想看到的一幕并未发生,他看到二人脸色都有些古怪,忍不住起身眺望着。
只见南宫星勒紧缰绳,马儿就这么在她手上轻易的被驯服了,就连徐玉英也错愕不已。
先前南宫星说要骑马的时候,她还劝说过,她也怕伤到南宫星,可是她一坐上去马儿瞬间就变得温顺异常。
南宫星也是心血来潮,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变化没有感觉出来,直到这时骑上马她才意识到一件事。
她的视线变得格外清晰,哪怕距离标靶多达百步以外,她依旧能清晰看到上面的细节。
她拿起弓箭,想要试着射靶,然而她一用力那把弓瞬间断成了两截,她眨着眼睛不知所措。
“好你个小星,来用你徐姐姐珍藏的王弓一试!”就在此时,徐玉英拿出一把装饰精美的弓。
南宫星试了试,只见她把弓弦拉出了满月,不仅是徐玉英,就连高台上站着的淮云浅也不由得侧目。
箭矢伴随着劲风脱缰而出,南宫星发现箭矢走的速度如此之慢,慢的她都能清楚看到它的轨迹。
“啪嗒!”
标靶承受不住如此大力,应声碎成粉末,在场的众人除了淮云浅以外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南宫星则是噘着嘴坐在马背上,她总觉得这把弓还是不趁手,都没怎么用力,看来自己回家要跟爹爹要一把武器玩玩了。
接着她回过头,就看到徐玉英震惊的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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