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练武需要松弛有度,再加上你有如此基础傍身,不需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第五看到南宫星练了整整一天,忍不住提醒道。
他倒不是怕南宫星会超过自己,只是她从小都没有任何根基,高强度的训练他怕会伤到小姐。
只是南宫星并没有感到任何疲倦,反而长长吐了口气,把腹中的浊气吐了出来:“五叔,我觉得很舒服呀,一点也不觉得累。”
即便第五事先做足了准备,可是看到南宫星轻松的脸色也不由得惊叹,他把了把南宫星的脉,发现确实没有出丝毫意外,这才苦笑着摇了摇头。
“小姐,老爷给你塑造了一副完美的体质,只要小姐每天研习一段时间,不出数年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第五认清了现实。
想到当初老爷也跟小姐差不多,可也是一次洗礼以后实力突飞猛进,短短数年间连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南宫星回了藏凤院,十七把这几天的事情都拿了出来。在南宫家,凡是朝廷送给南宫昌看得文书,都会抄送给她和南宫宿。
这也是南宫昌有意为之,长子南宫宿的天赋不足以传承南宫家衣钵,未来星官一职肯定是南宫星的。
虽然现在南宫星到了婚配的年纪,甚至连皇帝都不止一次的询问过,想要南宫星嫁给自己的三皇子,但是被南宫昌明确拒绝了。
“明天城外行宫有场围猎?”南宫星翻了翻那些无聊的文书,终于从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是大皇子特意宴请四皇子的,世子说他会去看看,还告诉我不让我告诉小姐。”十七很果断的出卖了自己的世子,把这事尽数告诉了南宫星。
南宫星微微一笑,露出酒窝和小虎牙:“这多好玩啊,再说淮云浅那家伙不是得罪了他大哥?你说他们兄弟俩明天会不会撕破脸?”
十七看到自家小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无奈说道:“小姐,你也不是不知道皇室的人,他们的城府太重,恐怕不会如小姐的愿。”
南宫星一想也是,不过她转念一想,问道:“我哥怎么想起来去参加围猎了?他不是一向不善骑射吗?”
十七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四周,这才小心翼翼的在她耳边说着,只见南宫星眼睛不停眨啊眨,她决定了明天自己也要去。
翌日,南宫宿乘坐马车从前门离开,南宫星则是偷偷摸摸从后门溜了出去,第五带着消息来见南宫昌。
“不用管她,她不会有事。”南宫昌不紧不慢的下着棋,与之博弈的是前几天离家出走的淮筱绫。
只是一向被称为国手的南宫昌眼前的局势却不是太好,他正愁眉不展的看着自己的棋子,淮筱绫冷哼道:“你怎么不继续下了啊?”
“筱绫,咱们商量个事儿!”南宫昌笑眯眯的看着她,淮筱绫目光警惕的看着他:“你又打什么主意?女儿的事还没完!”
“你看咱家儿子今天又因为那丫头去参加围猎,要不找个时间……”南宫昌试探着说道。
突然,淮筱绫抽出一柄剑狠狠扎在桌子上,南宫昌立刻闭上了嘴,只听到她极为生气的说道:“南宫昌,你故意的?找个和我有仇的媳妇进门,生怕我活得长,跟你一块做短命鬼是不是?”
南宫昌苦笑不已,看到自家媳妇又这么气冲冲的离开,不由得缓缓收起棋子,只留下几枚放在牵牛与织女位置上的棋子。
郊外行宫。
南宫宿刚下马车,正要走进去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南宫星正攥着自己的裙摆对他笑着。
“你怎么来了?”南宫宿翻了翻白眼,南宫星则是一副我很懂的样子:“哥你放心,你跟徐姐姐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谁在乎你说不说出去!”南宫宿嘴硬的说道,南宫星也不戳穿自家兄长的小心思,捂嘴偷笑着。
二人走了进去,一进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正在马场骑着红鬃烈马,弓箭纷纷插在一旁。
只见她双腿猛夹马背,马儿飞快的奔驰起来,她一手持弓一手握箭,对着远处的标靶射出箭矢。
五只箭齐发纷纷都中了靶子,高台上一个长相俊朗身着黑色蟒袍的男人微笑着拍手,在他下首处一身白衣的淮云浅半躺着,慵懒的眸子只是扫了一眼便收了回来。
“徐姐姐好棒!”徐玉英正要从马背上翻滚下来,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寻声看去只见南宫星正高兴的拍着手,一旁的南宫宿面沉如水丝毫不为所动。
徐玉英紧咬银牙,也固执的偏过头不看他,南宫星脸色一僵,捅了捅兄长的手臂:“哥,好不容易见徐姐姐一次,你笑一笑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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