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宪转头向裴茳道:“世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魏哲魏先生,表字庆阳,魏先生乃燕王座下谋主,你可要好好请教;这位是吴中大侠,丹阳齐适高,表字培智,现旅居在我府内。”
裴茳心生警惕,表面却不露声色,与陈琨等人一同向两人行礼。
魏哲笑道:“不曾想,制出纸牌、麻将和天青玉酿的大才,竟然如此年少,可喜可叹。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大唐英雄辈出,后继有人啊!”
裴茳谦逊道:“魏先生谬赞了。不过是几件小玩意,哪里当得起英雄二字。”
魏哲摇头道:“不然。纸牌与麻将虽说是游戏之道,然而其中机巧变化万端,非胸中有大丘壑者不能为,尤其麻将,暗含四九大衍之数,深得天理循环之道,老朽叹服。”
麻将还能这么吹?四九大衍,天理循环?我都不知道,你反而知道了?
裴茳汗颜,却又不能说这是我抄袭后世的,只能连连谦逊。那吴中大侠齐适高却笑道:“纸牌、麻将倒也罢了,某家对天青玉酿却是情有独钟。自从喝了这酒,以前的稠酒哪里还能入口?养的某家的嘴也叼了,就是贵了点,一斤要四五十文,哈哈。”
郑宪笑道:“你齐氏家财百万,喝不起这几十文的酒?闲话少说,且上了酒席再说,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众人依言落座。一时间侯府侍女流水般的将酒菜端上,虽说是侯府,不外乎烹煮的各类肉食,因是冬日,也不见有什么蔬菜水果。与后世比起来,这种没啥花色没啥调料的酒席,实在让人引不起多少食欲。
说起来,裴茳最怀念后世的反而是精美的饮食。什么松鼠鳜鱼啦,水煮鱼片啦,麻辣小龙虾啦,四川火锅啦,真是想想都要流口水。
上来的酒,自然是陈氏出品天青玉酿。如今这酒已是风行东都和金陵两地,请客吃饭,没有天青玉酿,就不好意思说自己请人吃饭。
酒过三巡,郑宪笑道:“说句实在话,这天青玉酿真真是好,一杯下去,冬日的寒气便冰消雪融。裴世侄,别的不论,为了这酒,本侯也要敬你一杯。”
齐适高更是大笑附和,道:“侯爷说的有理!我等武夫,自当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方不枉来世上一遭。这杯酒,我与侯爷一同敬裴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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