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货可居!谁先抢到便是谁的。
虽说家中没有适龄的女孩,但族内近亲去找,总会有合适的。清翁眼放奇光,满脸的笑容,道:“裴哥儿,不知家中可曾婚配啊?”
这老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裴茳心生警惕,道:“虽然未曾婚配,但小子自忖年少,尚未有此打算。”
清翁不逊道:“糊涂!男子十六及冠即可婚配,此乃天道!怎容依你自己的性子!老夫乃清江顾士同,中书舍人致仕,有个侄孙女,年方豆蔻,生的是花容月貌,知书达理,女红也是做的极好的,你看……”
这老匹夫!连脸面都不要了,这就开始拉郎配了。一旁的陈禳气的牙痛,脸都皱到一起去了。
裴茳连忙义正严辞地拒绝:“多谢清翁垂爱。但小子胸中另有抱负,壮志未酬,何以家为!清翁的好意,小子心领了。”
开什么玩笑,就现在这毛都没长齐的小身板,怎么可能考虑结婚?再说了,豆蔻是几岁?十三岁啊!娶一个后世才小学生一般大的幼女当老婆,自己的脑子里是有屎么?还花容月貌,十三岁的小女生能好看到哪里去?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再看这顾士同,圆圆脸咪咪眼,就这品种,能遗传出什么好的来?
清翁摇头道:“非也非也。少年有奇志,那是好的,但跟成不成婚的可没甚关系!成了婚,去了后顾之忧,更能一展你胸中抱负。再说了,你家境贫寒,成了婚,有了我顾氏在背后支持,岂不如虎添翼?”
“绝对不行!”裴茳咬牙切齿道。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由你?”清翁嘿嘿笑道。
尼玛,这就是逼婚啊!裴茳这下子连想死的心都有。玩大了,早知道如此,宁可今天没来。一时间,连冷汗都下来了。
眼见裴茳被逼到了墙角,陈禳心内一边大骂顾士同不要脸,另一边也着实不忍,便咳嗽一声道:“清翁,既然裴哥儿不愿意,便罢了。强扭的瓜儿不甜,我们还需靠他酿出佳酿,不可误了大事!”
郑怀石也在一旁劝解。清翁哈哈一笑,略过此节不提,心内却并不想放过,为家族计,为日后计,这个价值连城的少年,如何舍得放过?
陈禳却对众人道:“闲话少说,还是正事要紧。各家所投资金都已计算清楚,利润的分配方案,也都没有异议。这第一件事,便是先订契约,一式五份,各家各占一份,另一份送州府备档。各位意下如何?”
“正该如此!”众人纷纷道。于是账房依着先前议定的天青酒坊建设方案书写的一份契约书,包含了出资额度和方式
,各家占有的股份数额,各家派驻陈氏酿酒作坊的人选和账目管理制度,东都和金陵各三家酒坊的筹建方式和日期等等诸多事宜。大家细细看过,又修改了几处,终于定稿并誊抄了五份。
陈禳当仁不让,在每份契约上拿笔签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手印,清翁、郑怀石也依次签了。轮到裴茳签字之时,他不禁心中感概,无论如何,这字一签,自己这借鸡生蛋的计策算是成了。虽说拱手让出了绝大多数的利益,但得到的却是陈、顾、郑几家联盟的一个高起点平台,实际上算起来并不亏!
签好字后,各人手持一份协议,郑重纳入怀中。因为这一份细水长流的巨大产业,在座几家在其他各个方面都势必会更紧密的联合起来,形成一个松散联盟,同进同退。
陈禳继续道:“契约已定,那此事宜早不宜迟,这便开始做起来罢。清翁,怀石,你们两家的资金不用一次性转过来,可分期支付,毕竟这酒坊也不是一时半刻便能建起来的。我看第一期,在半月之内,筹一万贯过来即可,其余的,半年之内全数付清。”
清翁和郑怀石笑道:“正该如此,三万贯钱不是小数目,总要给我们留些筹措的时间,多谢泉翁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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