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裴茳恭祝老祖宗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陈琨和裴茳在榻前跪下,大礼参拜。
“起来起来!早就听琨儿说起你,今日一见,果然风神如玉,好一个俊俏少年。哈哈!”
陈禳随口夸了一句,转头对那个富态圆脸的老人说,“清翁,记得前日我跟你说的纸牌戏么?便是这裴小哥所创!”
“哦?那纸牌戏看似简单,实则变化万般,考人智慧。想不到竟是这个少年所创!奇思妙想,难得啊难得。”号为“清翁”的老人奇道,不由自主地细细打量起裴茳来。
“是何牌戏?可否一观?”锦衣青年颇为好奇,问道。
陈琨忙叫身旁伺候的丫鬟出去拿牌。
裴茳笑道:“谢老祖宗赞誉!小子此来贺寿,无以为礼,特备了两物呈上,敬请老祖宗和各位贵客一观。”说着,将手中的木盒捧上。陈琨亲自接了,拿到榻前打开。
先打开的是麻将。看着叠的整整齐齐的麻将牌,众人不明所以。
“这是小子新创的另一种牌戏,最适合老人消磨时光之用。且听小子细细讲来。”裴茳上前,将麻将摊开,慢慢讲解麻将的各种玩法。足足讲了约两柱香,使大家都明白了玩牌的规矩方罢。而中途,早有丫鬟将纸牌拿了进来,陈琨将纸牌的玩法向那锦衣青年介绍了一番。
这两种牌戏无论从方法和形式上都与当前主流的各类游戏不同,如投壶、围棋等。它们充分显现了胜负的随机性,是博彩类游戏的一种创新,而且各种玩法新鲜有趣,经久耐玩。对于古代这种严重缺乏精神娱乐生活的人来说,都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
裴茳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竟有着如此奇妙的创造天分,不得不让人感到十分惊奇。因此,连那锦衣青年和绿袍官员也不禁对裴茳关注起来。
清翁抚须笑道:“这麻将虽还未玩过,但听裴小哥一说,便觉有趣。泉翁,过几日我们不妨约几位老兄弟游戏一番。”
陈禳哈哈一笑:“正有此意。”
说着,又转头对裴茳道:“裴哥儿,这件礼物十分合我的心意!让你费心了。只是,小老儿仗着年长,有句话还是要说。业精于勤而荒于嬉,尔等年少,当发奋读书,以后还是少花些精力在这游戏之道才好!”
这是拿裴茳当自家子侄来教育了。裴茳当然不会这么不知好歹,连忙红着脸点头称是。
“裴哥儿是给你贺寿,才巴巴地想个牌戏孝敬你,你反倒说起教来,是何道理?”清翁在一旁打圆场,“裴哥儿,还有一件礼物是什么,赶紧让老夫开开眼。”
终于到了今天最关键的时刻了。为了保密,白酒的事连陈琨也不知道,因此,当裴茳神态严肃的拿出一个细腰青瓶时,他不禁有些诧然。
“请给老祖宗和每位贵客面前各端上一个瓷杯。”
书房内酒具都是现成的,丫鬟在得到陈琨的示意后,在每人面前布好杯子。都是上好的白瓷小杯,杯壁薄如蝉翼。
“老祖宗,此酒名‘天青玉酿’,奇香扑鼻,透明无色,当为天下第一绝!”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裴茳猛地拔开瓶口木塞,酒瓶微倾,透明无色的酒液如细流一般慢慢将白瓷杯斟满。
看起来,杯中的仿佛并不是酒,而是一杯白开水,然而那股浓郁扑鼻的酒香却萦绕在整个书房,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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