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她自己的名声也就算了,那人的名声可就被生生毁得更彻底了!
“是啊喜如,”这时,陈琼芳说话了,她好言劝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喜珠的事儿已经让你给搅黄了,难道你还想继续让你爹娘操心么?你走是一回去,嫁出去又是另外一回事,你爹娘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能再让人戳脊梁骨了啊。”
喜如很想说,戳不戳脊梁骨关她屁事儿,对她来说这两个人的脊梁骨被戳得越厉害越好。
“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阮全大手一挥做下决定,“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荣家你是不嫁也得嫁!敢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说完,一把拽住喜如的胳膊丝毫不留情地把人往她屋子里拖。
胳膊拧不过大腿,喜如暂时没有能跟阮全较劲的力气,于是便由着阮全将她扔回了屋。
“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骂骂咧咧的声音。
喜如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撑在地上艰难地站起来,身下又是一股热流,是她月事的东西又崩了。
“啧……”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赶来凑热闹,要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少了这么多力气。
现在要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由着他们去闹人吧?
在屋里转了几圈,喜如忽然停下来,随即心里便有了决定。
……
“阿如被打了。”
这头,荣猛在从好友口中听到有关喜如的消息时一张脸沉成了锅底,光裸的上半身肌肉瞬间紧绷,脖子上的青筋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张阳把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往他面前一搁,笑了一声说:“行了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杀人呢,先把你自己管好再说吧,你说你都走过多少年的夜路了,居然还能摔得差点骨折。”
没错,荣猛摔了。
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昨儿个送完人回来,因为小兄弟实在过于激动,导致他满脑子都是阿如的样子。
临近家的时候一不留神一脚踩空,生生从半坡给摔了下来,以至于今天一早他也没下地,到这会儿了还在家待着。
荣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垂眸瞅了瞅那小瓶药,片刻后一言不发抓起边上的衣裳往身上一套,跛着脚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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