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池,大哥知道你性情飞扬,不喜拘束。原本这事儿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可现在……”
长孙镜池听着这话忍不住打断:“大哥,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好像我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渣男一样。”
长孙镜泽不知道渣男是什么意思,不过结合一下下关键字也大致明白不是什么好称呼就是。
“此言差矣。”长孙镜泽道:“大哥只是觉得你长年在外,自在逍遥。若是与公主成婚,若是个不得宠的公主也就罢了,到时谋个外放的官职到地方去即可,可那位是什么人,她可是帝后心尖的嫡女,若是与她成婚,这将来必然是要留在长安,哪那都去不了。”
长孙镜池听了这话,细细思索后确实如此。
古代就这点不好,交通不便,要去远一些的地方就得以年为单位。
“再说长乐公主的驸马人选,陛下与皇后早已内定,就等公主再大一些便会择期完婚。”
长孙镜池点点头,又觉得有些不对。
嘴巴张了张问:“大哥,那个小娘子是李丽质?”
长孙镜泽瞪眼,“慎言,不得直言公主名讳。”
“起了名字不就是被人喊的么……”长孙镜池下意识反驳了一句,但看长孙镜泽脸色不悦的模样,只得换了个话题讲。
“大哥,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事儿不也没准么。”
“怎么没准,你光天化日之下对公主……你小子之前还说自己是个敢做敢当的男子汉,现在又怂了?”
“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当时我若不对她做急救措施,人可就得窒息而死。再说了,我可不是怂了,我是担心皇后堂姐看不我,压根没想招我当驸马。”
长孙镜泽听了这话脸色阴沉。
他们这一房久居洛阳,虽是长房嫡子,但早已势弱,不如长孙无忌那一房。
如今这天下一说起长孙氏,这首要想到的莫过于二房的齐国公长孙无忌。
眼里那还有他们长房!
长孙镜池看自家兄长沉思,脸色还不大好的模样时便选择了闭口。
过了些时候才问:“大哥,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父亲下衙后自然就回来了。”
长孙镜池觉得这话白问,“大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父亲。”
“皇后那边有你大嫂在,我现在就出府去府衙,与父亲详说这件事。”长孙镜泽说着,就起身准备往外走。
“诶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你?”长孙镜泽将人下打量,“你确定要去?”
“我是当事人之一,怎能不在现场。”
长孙镜泽听了这话也觉得是这个理,当即应允。
兄弟二人策马扬鞭的赶去洛阳府衙,人刚下马便见长孙晋身着官服,刚从府衙里出来。
“父亲!”
长孙镜泽高声一喊,长孙晋顺声一看,两个儿子都来了。
兄弟二人前拱手行礼道:“父亲。”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长孙晋问完这话,目光转而落在两年未见的次子身,“两年不见,长高不少,人也壮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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