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可是受凉了,要不要我帮你诊脉瞧瞧?”长孙镜池是拉不下脸道歉的,那事儿他无错,但看这人脸这么红,怕是着凉了。
这年代医疗资源匮乏,一个风寒都能要了人的命。
“对对对,镜池学过医,让他看看最好不过。”
“我没事,就不劳烦……小堂舅了。”
“小外甥,你这话可有忌医的心态,这可不好。”
长孙镜池又道:“生病了就看医者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再说我虽与你年纪相仿,虽然尚未正式出师,但这寻常的感冒受凉还是能看的。”
经长孙镜池这么一说,小郎君尚未说话,长孙氏反而有些不放心了。
“还是去请附近医馆的大夫过来一趟。”
这话一出,长孙镜池便觉得没脸。
“堂姐,我可以试一试的,实在不行你让我先诊脉开药方,到时你在让那位大夫复诊如何。”
长孙氏有些犹豫。
长孙镜泽道:“堂姐,小弟觉得这方法不错,既可以为小外甥诊脉,可以试一试这小子的医术,两不耽误。”
眼见长孙氏都要答应了,没想到这小郎君不乐意了。
“阿娘,我不想!”
“小外甥不想便不想吧。”长孙镜池见了不经有些恼,想他也不是随便给人诊脉的,真是不知好歹!
长孙镜泽听了只得转头瞪他一眼,随之又笑着与二人赔罪。
医馆里的医者来得很快,为小郎君诊断后,“娘子不必担忧,这位小娘子……”
长孙镜池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说他是女的!?”
医者见雅间中有个这么毛躁的小子时眉头一皱,“是男是女,老夫一诊脉有何不知。”
深知其中详细的几人此时就觉得尴尬。
本以为能将这事就此掩去,等过个一两年这事大家也都忘了,没想到走向不甚如意。
“……我可没说你医术不佳,只是颇为……意外罢了。”
长孙镜池这目光随意一瞥,自然就看到了那个小郎君,哦不对,小娘子的嘴。
又想到这小娘子的嘴唇柔软,小脸顿时一红。
长孙镜泽咳嗽一声,将长孙镜池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哥,你嗓子痒?”
“是有些。”
“正巧,大夫在这,不如让他给你诊诊,看看情况。”长孙镜池说着就请那位来给自家哥哥诊脉。
对方也不摆谱,过来给长孙镜泽诊脉后只说:“这位郎君身体康健,没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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