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原来是我想多了。
他忽然想起,从九儿得来那颗内丹。
既然那九儿曾是三足金乌,而金乌又是太阳的别称。
他从袖子里掏出九儿内丹,再喊一遍,“要有光!”
内丹从他手中冉冉升起到几十丈高,一会儿果然闪闪发光起来。
不过,其光线只照亮了小院所在的地方。
有水有光了,颦儿生长还需要什么?
肥,对,就是肥!
这时,碗内突然响起了口哨声。
听到这声音,李斯感觉有些内急。
这样的肥?
还是算了吧,太亵渎颦儿了。
出了玉碗,收起来后,匆匆冲入东抄手游廊后的厕所。
吹着口哨释放完毕,这才听到背后传来窸窣声。
“谁?”
薛宝钗胀红着脸,边系裙带边回道:“公…公子,是我!”
原来,薛宝钗没了中尸虫蛊惑心思后,蓦地发现自己竟然胖成了个亚腰葫芦。
向来对身段极为在意的她,如何能忍。
用手抠了半天嗓子,把今晚刚灌进去的一肚子酒、饭全部吐出来后,肚子仍不见小,这才……
哪想到却与李斯撞到了一起。
李斯一夜好睡,天才刚明,就被张青吵醒了。
崔应元亲自带人,来迎接李斯与薛宝钗去剿匪了。
李斯见他居然真把严惟中的知府官轿抬了来,不由好气又好笑。
这哪是去剿匪,秋游还差不多。
崔应元一躬到地,“公子,柳大人他们已先行一步。公子可用过早膳后再上路不迟。”
你大爷的!
会不会说人话,什么叫上路!
李斯皱着眉头,大清早的,你咒我来了?
也不跟他客气,反正莺儿已经做好早饭,真转身回了家。
碧儿千呼万唤,薛宝钗方才出来,两眼肿成了桃子。
看到李斯,哪还好意思上桌,钻入厨房不肯再出来。
莺儿以还要行军打仗为由,劝了半天,薛宝钗才勉强喝了几小口粥。
吃罢早饭,出了大门,陈渔与郑旦竟然也换了劲装等在门口。
看见李斯,连忙跑了过来,“相公,家有大事,岂能不叫我们!”
李斯脸一板,“你们添什么乱!”
本来,因为碧儿一定要跟着,他就心情不美。
陈渔倒也不恼,“相公,奴家号称歌舞双绝,这舞可是舞剑哦。”
李斯自然不舍得她去冒险,“胡闹,这可是行军打仗,又不是儿戏!”
郑旦深裣一衽,“相公,即便为了看热门,我们姐妹也是一定要去的。”
李斯听她话里有话,眉毛一挑,“却是为何?”
陈渔解释道:“旦儿与那贼匪有旧怨!当日,她去蓬莱寻我,路过清风山,被一个五短身材的矮子掳了去。我听说后,请了青州知府派兵,才将她救回来。”
李斯大怒,我的娘子,我还没碰一指头呢,竟然先被人喝了头啖汤。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来,还打算着走个过场,哄宝丫头开心一回也就罢了。
既然有此大辱,怎么着也得抓了那混蛋,帮旦儿报了此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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