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刘居跟席远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他能够帮他相出一个更加万全的方法。
“告诉你之前,我想知道,你救了黎丹或者更多人,打算怎么处置他们?他们可不是一个,两个私藏了之。“席远的话才是重点。刘居也是快想秃了头,也想不出人要放到哪里才安全。
他困惑而痛苦地看着席远,摇摇头。
“如果只有一个黎丹,我还可以把他藏起来,或者送到边陲小镇,可几百、几千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刘居颓丧地抱住头,发现自己在父皇面前,真的就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席远又问他:“救了他们,他们能为你保守秘密吗?能保证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是你安排的吗?”
这些问题他都考虑过,却都无解。
刘居睁着血红的眼睛,紧紧盯住席远,渴望他立刻就给他一个解决办法。
席远摇摇头:“如果你想不出怎么妥善安置这些人,我的办法还是死路一条。”
“黎丹,是陪我从小长到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刘居痛苦道。
“那你别那么贪心,救他一个,你都脱不了干系。为什么只有黎丹没有死,他跟谁最亲近难道不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席远问完,刘居痛苦地发现,自己竟然是堵死黎丹活命的那一个。
他双手颤抖地紧紧攥住那片细绢。
“抱歉,我恐怕无能为力。”席远说完,起身从桌边走回到床边。
“太子殿下,您还是赶紧在回去补个觉吧。盯着您的人,也不少。”席远几句话,说得刘居透心凉。
是,就连自己都每时每刻都坐在刀山火海,他怎么就生出要救黎丹,要救更多人的想法。
他全身似被抽了骨头一般,没再说话,慢慢地挪出门,掩,离开。
系统此刻叮一声发出提示:殿下,你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施行?
席远淡淡道:“拖一拖,我倒要看看刘居的决心到底有多大。“
需要我全程将刘居的信息报送过来吗?
席远笑了笑,正好不愿出门,于是安排系统把刘居、主父言的信息全部同频投影道他床的空间。
一边看一边他都想笑,主父言和刘居竟然惊人雷同,都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刘居想不出办法就发小黎丹有情可原,主父言却是全身都收不住那种大仇得报的兴奋劲儿,在房间里从东踱步到西,来来回回恨不得把石板踩穿。
席远有自己的主意,有条不紊地去马场训了会儿如云,又去看那选出来的战马。
路过几个养马人,他就详细询问一下马的情况,对这批战马倒是尽心尽力。
转眼已是傍晚,直播全面开启后,一边在直播席远看护马匹的工作,一边在同步播放录播中这一晚的情节。
观众们看到刘居落魄离开的样子,纷纷留言:
话说,这题无解,太子爷不能把人扮成战马给运走吧。
他倒是很想,实力不允许,没有活人变马的技能。
太子将注定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人头落地了,不对,是看着兄弟他们一大家子人头落地了。
现在挖个地洞来得及不?来得及我就献此计了,拿去不谢。
观众们讨论得很激烈,没想到的是,夜幕降临后,在黎丹的寝宫内,竟然也打得非常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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