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梁瞿诗这个眼前之人太过反常呀!
奇怪!奇怪!奇了大怪!
孟优的背靠色白,旃伶的背靠色黄。
泾渭分明,天差地别!
最不可思议的是,眼前人背后黄靠也是四面,竟然和白靠一样,是满旗!
满旗优,不多且稀缺。
满旗伶,活着的也没有几个。
一个人竟然可以既是优,也是伶,还特么偏偏都是顶级的满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为什么偏要分伶和优,斗个你死我活呢?”
梁瞿诗的话,充满了悲凉。
“让我走!你既然知我是伶心琢的传人,就该知道,没人能逃得过伶心琢!”
“当然。我对你没恶意,只是······能再见你一面,我心满意足。不过,今晚你是出不去这间房的,曲良和曲书,我替你去救······睡吧!”
如果俞绛婷真拿出伶心琢,梁瞿诗纵然不惧,却也不得不和三师姐动手,这是她所不愿为的!
唯有,抢先制服俞绛婷,让她睡去,不给她机会掺和今晚的事。
至于说,俞绛婷会不会有危险?
有伶心琢在,即便是梁瞿诗自己都没把握能杀得了俞绛婷!
说时迟,那时快,梁瞿诗背上黄、白齐作,弄晕了俞绛婷。
俞绛婷嘴角渗出一抹红迹,晕死过去。
梁瞿诗将她抱上床,盯着那张脸看了又看,企图记住那张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再见了,三师姐······”
良久,才转身下楼,寻曲千秋、温婉仪而去。
青河村村道修长而笔直,在黑夜中,平时仿若一抹笔直的灰迹。
但是今夜,灰白的路面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柳树老根,一只延伸至村道另一侧的万亩水塘。
柳根仿佛有了生命,缓缓蠕动至塘埂,又一头扎进塘里,拼命地吮吸着鱼塘里的水。
草山上,石塘壁上的那棵大柳树正在变粗变长,不断地膨胀,眼看着已经占满了整个石塘。
就在此时,黑茫茫中划过一道飞迹,顺着青河村道向两端延展。
飞迹闪过,村道上的柳根纷纷断裂,一分为二,水塘中的水面也不再下落。
然而,不一会,新的更多的柳根便卷土重来,再次越过村道,向万亩塘面进发。
“来不及了吗?”
石塘大柳树只要得到水的滋养,便能无限生长,而越生长,其根的数量和活力就越一发不可收拾。
总之,曲母断根的速度压根跟不上柳根再生的速度。
一旦柳根蔓延至全部的万亩塘面,充足的水将使大柳树迅速扩张,届时,整个青河村都将被大柳树吞掉。
“唯今之计,看来只好······”
水,是大柳树源源不断动力来源,只要切断这个来源,看那块烂木头还怎么生长。
大河向东流,水往低处流,曲母不得不违逆这一规律,将万亩鱼塘所贮存的全部水引向空中,不给石塘大柳树留一滴。
“投鞭贮流!”
曲母身背四面黄靠,在黑夜中是如此耀眼。
那么。
问:
把水引向空中,拢共需要几步?
答:
三步。
第一步,把水,舀起来。
第二步,把水,提起来。
最后一步,不让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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