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了一会儿,也没看出敌人哪里露出了破绽,让舵主对击败敌人是信心十足。
就在他思索的功夫,朱惟贤却一拍大腿,顿有所悟,惊道:“妙呀!咱们和他费什么话,直接提刀上门,把他们全都宰了不就成了。倒时候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笑道:“惟贤,你这法子能用是能用,只是贻害太大,不太可取。”
众人皆笑,唯独朱一贵没笑,他向朱惟贤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道:“惟贤说得不错,就是到了最后要我的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只是我的法子不像他这样明火执仗,而是多了几道弯,盖上了一层看似温柔的面纱。
方法也很简单,既然银弹不足,那就从别的地方想办法。
大家可别忘了,是我们在主宰这个国家,而不是他们。权力握在我们手中,规则由我们制定,我们在政治和军事上占有绝对优势,咱们政治上的任何作为,都有军事上的力量做后盾。我们为何不能从政治和军事上想办法,改变规则让局势变得对我们有利呢?”
朱一贵这么一说,罗公召顿时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只是罗公召也有自己的顾虑,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若是后来人也有样学样,擅自更改规则,大宋这江山还能好下去吗?”
朱一贵却莞尔一笑,俏皮道:“谁说我改规则是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我这么做是为了改革,是吐旧纳新完善规则,给大家一个更好的金融环境。”
罗公召顿时被朱一贵这无耻的说法给气乐了,问道:“那你倒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到底如何改革,如何给大家一个更好的金融环境。”
朱一贵对师叔嘲弄的语气一点都不以为意,侃侃而谈道:“这第一步,自然是示敌以弱。刚才王诩所说的问工坊主借钱的事,可行但不能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大张旗鼓,而是要悄悄的进行,最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他张家不是要给我们来个釜底抽薪吗?咱们就顺势而为,把他取走的每一两银子,每一钱金子都记录在册,再派人悄悄尾随,看他们把这些金银都运到哪儿去。这样以后咱们不仅有账可查,这金银业有迹可寻。而后咱们加强巡逻,务必做到不让一两银子流出到岛外。”
罗公召有些不解,问道:“若是不让金银流出岛外,那我们的外贸交易又该如何办?”
朱一贵继续道:“那就涉及到第二步计划,利用我们手上无人能及的工业技术,铸造含金量九成以下的金币、银币,并定为法定货币,禁止金银以及其他国家的货币在我大宋流通。
同时出具告示,限令国民在一个月内将手上的金银全部兑换为金币、银币,禁止国民家中持有五百两以上的金银,超过的将予以没收。还要鼓励国民告奸,查证情况属实的,将奖励没收钱财的一半。”
罗公召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这法子可真够狠的。不过又一阵细想,其中也不是没有漏洞,便问朱一贵道:“若是他张家服软,把金银都兑换为金币、银币,又该怎么办?那样他们虽有损失,可也只是皮毛之痛,算不得伤筋动骨。”
朱一贵冷笑一声,道:“服软?只怕他们这辈子都不会,也没有机会向我们服软了。师叔,我且问你,你若是胜券在握之时,你会服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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