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惟贤笑道:“话可不能说,现在没有,不等于以后没有,我看很快就有了。你张家上下一百多口人,若是把你们这些爪牙算在内,只怕是人更多。我到时候就怕一口棺材不够,非得下血本才能还回去。”
来人脸色更是阴沉,满脸阴云密布,黑得都快滴了出来,不客气地警告道:“阁老,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朱一贵鼻孔轻轻哼了一声,笑问道:“怎么?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这又是何道理?”
朱一贵一番连消带打,让张家来人自觉无趣,不得不灰头土脸地离开。
看着被独自留下的金丝楠木棺椁,朱惟贤不服气道:“大哥,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这也太便宜了他们。”
“便宜他们?”朱一贵看着不愿处的棺椁,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不时有寒芒在其中乍露,又一闪而过,消失的毫无踪迹,“有些事,说不如做。现在最要紧的是让福伯入土为安,其它事情待福伯入土之后再说。”
朱惟贤见朱一贵如此说,只好放下对张家人的愤恨与不平,先帮着朱一贵把福伯下葬。
待忙完这一切,朱一贵才在晚上召集众人,一起商议张家的事。
夜幕已经降临,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厅堂,白日出席葬礼的罗公召,做为众人中地位最高威望最重的人,主持了这次议事。
罗公召环视了在场众人一眼,最后把视线定格在朱一贵身上,道:“照目前这情形发展下去,南洋发展银行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们先前大张旗鼓地把上面铺着银锭,下面实际是石头的运银车押送进银行,虽然给了很多散户以信心,让他们认为我们存银充足,没有无法兑现的风险,从而不再进行盲目的挤兑,但是却无法瞒住那些对我知根知底的人,尤其是张家。”
原来当初南洋发展银行被骗走五十万两白银,存银不足无法兑现的谣言四起之时,朱一贵没有采纳众人限制每个账户每天最高取款额度为一百两的建议,而是坚持正月初八正常营业。
按照银行原有的规章制度,五千两以下取款没有任何限制,五千两以上取款,是需要提前三天预约。
按照大宋国民的收入,这个规章制度对普通人来说几乎毫无影响,受影响的只是那些有钱人。
不过朱一贵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虽然坚持正常营业,却也用了小花招。
在开业的当天,动用刑天战士押送运银车到各个银行网点。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一路招摇过市,所有的谣言,一切的怀疑都不攻自破。
再加上最初几天南洋发展银行在面临客户排队挤兑的情况,更是加班加点到大半夜,提过取款服务。
眼见大量白银被取出,南洋发展银行依旧没有出现问题,民众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不再相信那些谣言,有些甚至在痛骂了一阵谣言害人后,又把钱存回了银行。毕竟相比于把钱放在家里,容易遭小偷惦记,这把钱放银行无疑更安全。
可是这些储户都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朱一贵的障眼法,他的那些所谓的运银车,也只有表面那一层才是真金白银,下面藏的都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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