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对着王累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头看向典韦说道,“典韦,与我一道去解决那只老鼠。”
“诺!”
典韦咧嘴一笑,将双戟栓在背上,就跑到刘璋身边,护佑左右。
就这样,残阳之中,刘璋骑上了快马,带领着一众县卒向着县府方向而去。
……
“都拷问清楚了吗!”
县府中,刘璋跪坐在木案旁,手持着一卷案牍,查看着其中内容,一边听着众人的汇报。
“主公,那韩式是个软骨头,被俺折断了一只手后,就一五一十,将知道的托盘而出。”
一旁站立的典韦冷笑了一声,露出不屑之色。
原来,当刘璋带人将县府包围之时,知道东窗事发的韩式自然顽固抵抗。
只是,那些县卒残弱不堪,在典韦高强的勇力之下,又有县尉陶伟鼎力相助,更本不堪一击。
就这样,刘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此人擒住。
“嗯!是受何人指使。”
“长史赵庸!”
“哦!原来是此人。”
放下手中竹简,刘璋一脸皱眉的说道,“那赵庸身为长吏,一州政事都经由他手,管理灾粮乃他职权范围,此人心性贪婪,他要从中谋利,不足为奇。”
“可恨...那赵庸竟如此贪婪,连赈济米粮也敢染指。”
看向刘璋,典韦一拱手行礼,一脸气愤说道,“主公,韦愿将此人擒住,为民除了一祸害。”
“不...赵庸之事牵涉甚广,需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
刘璋摇了摇头,表情略显无奈。
“为何!”
站立在另一边的王累闻言,便大声问道,“那赵庸乃害虫之首,此人不除不足泄民愤,若是民怨积多,日久天长,对州牧百害无利。”
“王累啊!你以为我不想严惩吗?只是人家有背景,哪怕犯了天大的罪,我暂时也动不得。”
这些话自然不能说出口,不仅辱没了面子,还让人误会自己无能,于是刘璋只能在心中嘀咕。
“此事我心意已决,且搁浅在议,一切等我回府,在行定夺。”刘璋一摆手,表情坚决。
见此,王累只好哎叹一声,不在出言反驳。
“对了!贪墨灾粮之案既已查清,明日一早我便打道回府。”半响,刘璋又开口说道。
“州牧事物繁忙,自然不能久留此地。”王累语气谈谈的回了一句。
“哦,还在生我闷气,不过这王累还真是倔强,怪不得在历史中会做出悬门相谏,以死证忠心,这种惊人之举。”
看向王累,刘璋有些好笑道,“那县令犯法已被去职,这绵竹不可一日无主,我想将此重任交由汝,不知汝可愿意。”
“这...累自然愿意!”
闻言,王累先是一愣,随后大喜,紧接着下拜行礼,连刚才闷气也立刻烟消云散。
“王君才识过人,绵竹交由汝治理,自然更是蒸蒸日上。”刘璋扶起对方,一脸笑的说道。
刚起身的王累闻言,笑意更甚。
当然,被委以重任,王累的心中自然欣喜万分,尽责的他,很快进入了新角色的责任中。
而此时,正好有一件事迫在眉睫,需刘璋定夺。
“州牧,不知那韩式如何处理。”看了一眼刘璋,王累谨慎的说道。
“那县令虽受人指使,但此事影响甚大,已触我底线,此人不得不杀。”
说到此处,刘璋表情一冷。
“明日将此人推出街市,斩首示众,以泄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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