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朝野,关注焦点是魏忠贤和朱由检,一方有阉党助威,另一方得勋贵撑腰,看上去旗鼓相当。
但谁都看得出,勋贵没想象得那么给力,没有文官相助的朱由检,处于绝对弱势。
而朱慈炫这个嗣皇帝,似乎被人彻底遗忘。
他倒乐得轻松,窝在乾清宫,等螳螂捕蝉时。
第二天早上,朱慈炫刚吃完早饭,高时明乐呵呵地来报:“陛下,信王求见皇后娘娘。”
“想必是为弹劾而来的吧。”
“是的,陛下。皇后娘娘也遭弹劾,罪名是御下不严,致使陛下遭刺。”
“看样子,这帮阉党火力,集中在信王身上啊。”
对朱由检的无能为力,朱慈炫只有摇头,历史上明朝灭亡得快,跟他的骚操作有密切关系。
不久,黄道周来到书房。
朱慈炫递给他一份名单,上面有朱燮元、毕自严、毕自肃、陈奇瑜、张国维五人。
“黄师,这五人朕当重用,没在京的请速入京。”
用不了多久,就能拿下魏忠贤,乘着闲暇时刻,提前作些部署。
黄道周领命离开,李凤翔却来了,汇报道:“陛下,前方来报,福王和世子,估计明后两天到京。”
说到这里,又笑着解释道:“长得太胖,比常人要多遭些罪,故而行程难以估计。”
朱慈炫笑笑,说:“越肥,朕越喜欢。”
“哈哈哈……”三人会意地大笑一番。
随后,朱慈炫说:“李伴伴,现在可以派人去洛阳,把福王的家底给摸清楚。”
“遵旨。”
李凤翔领命,匆匆离开。
在朱慈炫忙碌时,朱由检来到司礼监,传达旨意:“王公公,皇后娘娘懿旨,所有弹劾奏疏,一律留中不发。”
王体乾稍犹豫一下,建议道:“监国殿下,非常之时,拔弄是非,还是驳斥为好。”
“王公公,那样的话,他们会不会变本加厉?”朱由检不自信地问。
“殿下,目前内阁忙于国丧,以及嗣皇帝登基事务,哪有闲情处理这等事?直接责成通政使司,拒收此类奏疏。他们爱闹就闹去吧。”
见王体乾如此决然,朱由检也有所感染,用力点头道:“那就按王公公说得办。”
王体乾提醒道:“殿下,他们的目的不是弹劾,而是让你名声败坏。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千万别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朱由检闻言,脸色剧变,颤声道:“他,他们怎么如此下作?”
随后,他行了一礼,谢道:“多谢王公公指教。”
王体乾侧身一让,道:“殿下,折杀老奴了。”
内心本就厌恶太监,朱由检没再客气,自去文华殿,与内阁商议事务。
看着他的背影,王体乾张嘴要说,随即又摇摇头,轻叹一声,不语。
魏忠贤坐镇府中,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有令人振奋的,也有令人生气的。
对崔呈秀没上奏疏,他就很生气,在书房里摔了茶盏,怒道:“混账东西,分明是看不起老夫!”
“九千岁,您消消气。”田尔耕在旁劝道,“等事成,崔大人自然会回心转意的。”
“老夫不需他回心转意!”魏忠贤吼罢,问道,“田尔耕,你认为我们能成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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