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是小的最操心,就像当年皇上对您一样。”
“哼哼,我可比那丫头省事儿多了。”
“是是是,您比九小姐省事。”她顺着话哄道。
自家公主是个什么性子,作为贴身婢女多年的红叶自然再清楚不过。
“唉,你说想找个身家清白,家室简单的,怎的就这么难呢!”长乐苦恼地盯着花名册。
红叶袖着手,“您要的太难了,这家室简单的,门第太低,门第高的,哪有简单的。”
“可惜高将军家的儿子去岁已经定了亲,程家规矩又太严,秀臣虽听话,可我不忍她去受那份委屈。”
红叶点头,有些可惜道:“若是早几年太子还未选妃,那五小姐”
“不成,”长乐毫不犹豫拒绝了,“就算年岁相当,我也不会同意,天家哪里是容易嫁的,你以为谁都跟我皇兄一样只有皇后嫂嫂一人。”
红叶摇头,“奴婢只是觉得太子人也不错,若非生在天家,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太子么!”长乐抿唇未语。
在她心里,太子虽然不错,可不到优秀的地步。
身为太子,就现在来看也许没什么大问题,可当了天子之后可就不一样了。
凭他那软和的性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成了,回头再挑挑吧,我就不信整个京城就没有我中意的女婿。”
长乐一拳砸在书案上,起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红叶扶额跟上。
宫里,如常上课的几人依旧老老实实的,喻老太傅之前就听闻过这几个人的名头。
尤其是姜姝儿与杨玹,本想着这两个是刺头儿,可如今瞧着只不过是些个还不够稳重的孩子罢了。
他的手不经意间摸了摸腰上挂的铜尺,引得原本正在背书的几人顿了下来。
杨玹咽了咽口水,朝几人示意。
“嗯?”喻老太傅睁开眼,“怎么停了?”
几人立即又继续。
喻老太傅嘴角噙着笑意,眯着眼睛扫过几人,从上首的位置上起身。
坐在最前头的杨玹背脊绷紧,有些紧张地磕磕绊绊起来。
“子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知斯三者,则知所以以”
“修身。”喻老太傅扯下铜尺,“啪”
“啊喻太傅”
杨玹被打得腰背一挺,这下更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缩着身子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老人,背上是火辣辣的疼啊!
“晋王殿下有坚毅之心,还需持之以恒,否则只会到头一空,今日这一尺,就算是送给殿下你的告诫。”
喻老太傅说完,不看对方惊愕的神色,走到韩瑜面前。
不必他说,韩瑜径自背道:“知所以修身,则知所以治人,知所以治人,则知所以治天下国家矣。”
啪
喻老太傅又抬手打在韩瑜的背上,却未能使之撼动一下,便是连眉头也未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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