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俞说:“没有,只想看过整体后再进屋看。”
因为把刘禹锡甩在后面,男粉丝找到机会上了前,跟齐佳分别霸占了陈俞左右手边,他拉住了陈俞的手握了握:“大师你好,我叫钱明明,是**妹的粉丝,前段时间看过大师的直播后我也是你的粉丝了,你是我的偶像!”
让人受不了的钱明明还举手过头比了个爱心。
陈俞稍稍回忆了下之前的直播,好像没让网友看到什么帅气的表现,问道:“我有什么能让人粉的地方吗?”
“有啊!别人都吓得脚发软了,只有大师你全程淡定!我觉得非常帅气!是我学习的榜样!”
钱明明说话就说话,全身抖动,外加手指一直在搅动,像个多动症患者。
陈俞看得出来,他不是在激动,他那夸张的肢体语言是为伪装,一种自我鼓励和虚张声势,他在紧张。
也就明白钱明明拿他当学习榜样的理由了。
陈俞说:“多出来走走就是好开端。”
钱明明笑得不好意思:“大师看出我是宅男了呀,我很少出门,也不太会和人交流,让大师看笑话了。”
齐佳说:“大师啊,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生气了?你好像不怎么想搭理我呀,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改,我会改的,别不理人家嘛。”
齐佳的声音本来就甜,发嗲的调调让跟在后面的刘禹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陈俞想了想,据实以告了,“我以为有了上次的事,你不会再来这种地方了。上次我说过时代不同了,妖怪出没会越来越平凡,你不该来,更不应该带粉丝来涉险。”
“就为这个生气?”齐佳问。
陈俞说:“没生气,就是觉得作死的人很烦,屡教不改的人更烦,没有交流的必要,反正说了也不听。”
所以,在陈俞看来齐佳是屡教不改,偏要作死,还带粉丝作死。
陈俞又补了一句:“给人添麻烦了还不自知的人更烦。”
换言之,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更没法劝。
刘禹锡和钱明明都在偷偷观察齐佳,因为陈俞的话不好听,人家小姑娘家家的脸皮薄,这么说她很可能会哭给你看。
齐佳缩着脖子乖乖听训,沉静、逆来顺受的小可怜模样,看着确实快要哭了的样子。
她眨眨眼的样子像在逼回眼里的湿润。
又小心地瞅了瞅陈俞。
见陈俞没想再补刀,转眼间就变了脸,笑出了两点酒窝。
“大师的话,我听着,也受教,能懂,也明白,但恕我不能遵从。
我得吃饭,直播是我的全部收入来源,我知道危险,可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安全?所以,大师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大师的关心。
至于和粉丝一起来,事前我已经明确告知了对方危险性,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足够的能力为言行负责,我没必要对他们负责,也没办法阻止他们别来,仅能设定了条件,不让太多的人跟我冒险。”
这点钱明明极力点头为她做证明。
“何况,我现在有这个。”齐佳笑得神秘,从脖子上掏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红色小香袋。
不用看,陈俞立马感觉的出来,那里面是他做的手绳链护身符。
一条手绳链不戴手上,放香袋挂脖子,这算一种过度包装了。但别说,档次上来了。
陈俞问:“买来多少钱?”
齐佳献宝地说:“2888,从村口的一个算命先生那买的,他说给这道护身符祈福的是一个年轻的大师,跟我年纪差不多,我试着问他是不是姓陈的大师,他说是,我立马想到了大师你,大师,我没被骗吧?是你做得护身符吗?”
她细细观察陈俞的脸色,然后发现陈俞默认了。
齐佳得意了下,说:“我问那算命的知不知道大师家在哪,他告诉我有缘自会相见,大师上次也说有缘就能再见,看来我和大师还是有缘的。”
“大师大师,这个既然是你做的护身符,应该能保我平安的吧?”
“还有没有多的?我想多买几个备用。”
“如果多戴几个,效果会不会加倍?”
……
有他的护身符,陈俞也不苟同齐佳的作死行为。
加上齐佳实在太吵,一直在招他说话,陈俞后面不堪其扰都是用单个字应付,或干脆沉默。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刘禹锡要收回那句“妹子脸皮薄”的话,面前这个妹子脸皮厚成墙。还不懂什么叫矜持,看得他的尴尬症都犯了。
身为局外人,刘禹锡不知道齐佳和陈俞之间的瓜葛,自然听不懂,只觉得陈俞不靠谱。
工作时间打情骂俏,还当着他一单身狗的面撩妹纸,合适?
不经怀疑老板哪找的大师,是不是被骗了。
但齐佳的呱噪只是为了冲淡尴尬的气氛。
如果她不说话,就好像被陈俞说的话打击到了沉默,那不是很尴尬吗?
所以她只能表现得不在意,用开朗,用更灿烂的笑脸回应。
还有就是,她真的不在意。
网上多得是比陈俞说话更难听的人,她自身行为不妥是实话,相对老实本分人来说,她是在作死没错,有一点点在利用人的猎奇心理吸引观众也认了,所以这些她都听着,不反驳。唯有一点,她确实喜欢冒险,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非常喜欢现在的事业,不接受劝退。
一行人各怀心思,吵吵嚷嚷地绕了农家院一圈。
农家院的后院面积并不大,但因坐落在山脚下,走上石阶后直接就上了山,山里还有几处能住人的独立木屋,全看过,所以花了些时间。
陈俞没说有问题,刘禹锡就提议进别墅看看。
陈俞说:“不用了,别墅里也没问题。”
“没进去看过怎么知道?”刘禹锡问。
敷衍地嗯了声,陈俞明显没放在心上,专注地盯着角落里的山壁,画面有点像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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