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陈俞的房门打开了。
穿着休闲的他在院子里练起了拳法。
功法遇到瓶颈了,找不到突破的口子,急也急不得,只能咸鱼地练练筋骨这样了。
打完一套又一套,出了些汗就此收了手。
回屋洗个热水澡,再出来,风铃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就看到泉苗苗这小子风风火火跑去开门了。
这两天客人有点多,竹先主外事,这些客人主要就是来找他谈事的。
陈俞听说了一些,说是有妖想抢他们的地盘,庇护下的多名小妖被欺负了,跑来哭诉,寻找帮助。
现在这位客估计也是。
灵气复苏,妖们也躁动了,有远略的大妖想提前部署抢夺灵气浓郁的地盘,不止眼前,以后的竞争只会越演越烈。
陈俞刚在屋外站了会儿,泉苗苗就带着客人走了进来。
泉苗苗指指身后,“先生,这个不是我故意放进来的,是我刚开门,这老头就在门外张望了下,不打声招呼地直接进来了。”
泉苗苗指的那位老人,一路东张西望地走了过来,看到了陈俞。
迟疑地问:“你是孙老先生的外孙?”
陈俞点点头:“是的。”
老人老泪纵横,“我是徐伯,跟你外公联系过的,我我,这,求先生救救我!”
老人直接在陈俞面前要跪,吓了陈俞一跳,赶忙把人扶起来,请进了屋。
泡了一杯茶,让老人慢慢说问题。
徐伯姓徐,这是一句废话,简单来讲就是老人徐伯见鬼了,视线角落时不时地会瞄见一晃而过的红衣女人身影。有时半梦半醒之间那个女人会在他耳边低语,就是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情况持续了几个月。
弄得他已经很久没睡个安稳觉了,整天疑神疑鬼,人快要疯了。
主要还有没人肯信他的话,觉得他人老了,犯糊涂了,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他孤注无援,既害怕,又绝望,好不容易偷跑出来一次。
话说到这,屋外传来了拍门声。
“爷爷你在里面吧?”
“爷爷你快出来!”
“爷爷你怎么这么糊涂,迷信的东西怎么能信,你被人骗了啊!”
“骗子快开门!”
“我们要报警了啊!”
门外一群人熙熙攘攘,噼里啪啦的踹门声不绝于耳。
徐伯惊得站起来,急道:“先生你要救我啊!他们把我整天关在家里,根本不信我的话,那帮兔崽子是要弑亲啊!”
“徐伯先不要着急,门还是要开的,有话我们可以当面讲清楚。”
“不不不,不能开门,先生,他们是来抓我回去的,要把我关起来,他们当我疯了!”
陈俞看向了泉苗苗。
这孬娃子不带着客人回家去,跟客人待在这里看起热闹来了,给这娃一个眼神,让他去开门。
泉苗苗心领神会,留下客人跑去开门。
非善男信女的一帮人在外踹门踹的开心,喊骂的也高兴,冷不丁的门开了,有人收不住脚,一脚踹空,把自己给整踉跄了。
还以为把门给踹开了,洋洋得意地冲进来。
当看到正好开门露了脸的陈俞,未到中年发际线已堪忧的青年一手指着陈俞的鼻子,“我爷爷呢,你把他藏哪了?我告你拐卖哦!”
徐伯怯生生地走出来,中年妇人看到了,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这边,“爸,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能去信江湖骗子的话?”
“外公咱们回家,先回家。”
一大家子七嘴八舌地拉扯老人,时不时地瞅两眼陈俞,眼神不善。
老人虽然极力忍耐和坚持不走,抵不过家里人多,壮年人力气大。
眼见要被拉走,老人大喊着:“我不能走,我不想走!我想活命!你们这是将我往死里推啊啊啊!”
老人疯狂挣扎。
看到自家爷爷这魔障的样子,发际线堪忧的青年恼了,“都是你这小子!”
他亮出了拳头,要来揍陈俞的架势。
陈俞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小青年,在这位大只青年面前明显不够看。
早就听到动静,而过来观望的妖怪一行老早就看不下去了。一帮年长的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事?欺负家里没大人?
妖怪一行人太多,不好全出去,竹先拍了老袁的胸口,“上。”
本体为猿猴的老袁上了。
他刚锻炼完,满身汗水只着了一件背心,身高191,体重是个谜,外观体型足够强势,肌肉扛扛的。
这样的他站在了陈俞身后,瞪着发际线堪忧男。
“干啥子呢?占着人多欺负我表弟呢?”
陈俞向周娜娜介绍葛树说是自己表弟,现在他成了别人的表弟。
这群妖有样学样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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