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慎之说着,让上官敏行看他腿上被咬的齿印。原来白天的时候易慎之路过这里,他探头发现这菜园里有萝卜,于是他准备晚上来“取”几个,不想,他还没离开那菜园,这黄狗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易慎之撒腿就跑,不想那黄狗冲上来就是一口。好在易慎之跌进一条沟里,那狗不再向前,它站在沟沿儿,叫了好一阵才离去。值得庆幸的是,那黄狗的咬痕并不重,但也足以令易慎之一瘸一拐。
听完易慎之的进述,上官敏行也觉得那狗确实是太凶了。
这时天色已微亮,易慎之打量了上官敏行的行色,道:“敏行哥怎么会变得如此落魄?你的那两匹马呢?”
上官敏行就把自己怎样被那黑记男人贾林达诬谄,怎样被抓进牢中,又怎样和那姓皮的官差打交道,在牢中又怎样救了金银盟的盟主郁茂同,怎样和小叫花在饭庄前争地盘,又怎样遇到了血掌门掌门的公子伊天一,还有伊天一和一位身穿绿衫的女子打架。上官敏行把这一切向易慎之学了一遍。
易慎之听得很兴奋,当他听到上官敏行能把各种复杂的武功很快学到手时,易慎之叫道:“敏行哥,你既然有这样的本领,我保你今后能学到世上顶尖的武功。”
上官敏行想到自己离开家乡的那个小山村还不到一个月,却见识了这么多高明的武功,这确实让他大开眼界。那么,这世上还会有多少更加高明的武功呢?
上官敏行道:“我在路上学了这些,已让我感到很满足。只是有些招式我不知道它们的叫法。”
易慎之说道:“招式的叫法不过是创立这招式的人为它起个名罢了。那名称又有何意义?以敏行哥的才华,为它起个名又有何难?”
上官敏行道:“弟弟说得对,我可以为它另起一个名字。只是叫出去在江湖中不被人知。”
易慎之道:“不为人知也没有什么,我们自己知道便是。”
上官敏行点了点头,他觉得易慎之虽然比自己小两个月,但他的见识一点也不短。上官敏行想起了外面的狗,看看天色已然大亮,他怕那老伯起来后发现狗被他们毒晕,因此上官敏行对易慎之说道:“趁着那老伯还未发觉,我们现在就溜之乎也罢。如果他起床看到了狗,我们不好向他解释。”
易慎之觉得上官敏行说得有道理,就道:“我全依敏行哥的。”
两人走出小木棚,易慎之去拣拾那拔出的萝卜。两个正待要走,上官敏行又跑到那黄狗身旁,找到一根木棍,在旁边写道:日落前可醒。
易慎之见上官敏行如此行事,定是怕那老伯误以为黄狗死去伤心。
两个人正要从易慎之扒开的篱笆洞钻出,却听到正房里面响起了兵刃相交的声音。上官敏行和易慎之互换了一下眼神,两人非常吃惊。
上官敏行知道,这是两个人正在交手。在上官敏行小的时候,父母就常在院里习练武艺,有时兴起,爹爹和妈妈会操起单刀对打,或是两剑对舞,因此这种兵器相击上官敏行是听惯了的。只是今天这声音急促,一招紧似一招,每一招都气力雄浑,要置人于死地。根本不像父母对练时那样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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