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从来了古代,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别离,当初的棱角生生磨掉许多,原来的单纯纯粹如今也不同往昔,变得心事重重,已经是心事九重楼了,曾想起老人说的话语“经历多了,自然懂了。”
他们这是沧桑的饱经风霜。
估摸着是马车不对劲惹了旁人,亦或是艺乔时对她不满,杀手来得极为可疑,乔艺时对她不满大可一杯毒酒,一条白绫,哪一条都是一招毙命,何至此大动干戈。
锦侍卫仓促的说了一声“小姐莫怕,好生在轿子里待着。”话落,便是剑与剑的较量,她自是希望躲在骄里相安无事,可偏偏身侧捅进一把银光亮堂的锋利宝剑,还好她反应极快,迅速往后一闪。
若是她反应慢些,定是性命不保。
都说古代别坐轿子,也莫坐马车,更别在荒郊野外,否则必定遭遇劫匪杀手,这一招在小说里极为灵光的,如今看来不假。
这条命早结束晚结束亦不能窝窝囊囊的结束。
思及此,她丝袖一撸,自轿子里翩然而下,方才出轿子,浓郁的血腥味伴着晚风扑面袭来,仿若她是珍贵较之金银财宝有过之而不及,仅剩的两名黑衣人发疯一般扬刀砍来,她一早做好硬拼的架势,其中一人已被锦侍卫迅速拦截,俩人打的不亦乐乎。
她立即在战备之内的最佳状态同另一名黑衣人战上两个回合,这两个回合下来那人实属诧异,估摸着琢磨未曾听闻沈媛尚会几招把式,这种闺阁千金顶多识几个文字已然不错。
恐是他的臂膀受伤了,他一只手紧护着臂膀,正琢磨该不该继续战斗,如今已是寡不敌众,思虑之际,她已经朝他砍去,本以为可再战几个回合,岂料那厮转身就跑,脑子倒是尚为灵光,可奈何锦侍卫并不打算给他逃跑的机会。
一刀下去,血溅四方。
如今已是黄昏,霞光映红了半边天,豁然的安静让她心生凄凉,将手上那把宝剑在随意地上抹了抹,回头望了望龙纹缎面上不堪入目的点点梅红,轿夫跑的跑,死的死,幸得锦衣卫尚且不少。
现下上了轿子也便理所当然的进宫了,奈何锦侍卫寻了一个同她身高相当的侍卫及她换衣服,都是一帮男子,她一女子在这里同人换衣服甚为不妥吧?
岂料那身板瘦削的小侍卫一抬头,居然是名水灵灵的大姑娘,她那时相当讶异,莫不是大变活人不成。
“小姐,走吧!”那姑娘请她上轿,她点了一点头,继而尾随姑娘上了轿子。
实属搞不懂这帮家伙搞的什么名堂,数秒的功夫,俩人便换好衣衫。
本琢磨着衣衫如今换罢,怎的也该往前赶路了,岂料方才刚出轿撵,风声呼啸而来,惊魂未定,便又被人捞上马背。
“你大爷的。”
着实愤怒的爆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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